让美人儿跳的更起劲儿,这简直太痛苦了!那两个人走了以后,没有人的时候,他就开始纠结的抓头,甚至开始埋怨安瑟尔,竟然给他点了火就跑了(误)!为什么不给他私下送个什么人来让他泄泄火呢!

男人果然都没有节|操……连盖勒特自己也不得不感叹,他以为自己就要在监狱里一直待到老死,可完全没想到,下一次的心动竟然就这么突如其来的降临了,来的让他措手不及,这还不是爱情,或许只是情|欲,他却仍然鄙视自己。可是在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安瑟尔曾经说过的话也一直在他脑海里转悠,他的确是不再欠邓布利多什么,虽然他妹妹的死也有自己的责任,但他提供自己的肩膀,让邓布利多踩着往上爬的那一刻,在他被判处无期锁在纽蒙迦德的那一刻,他已经还了,就像安瑟尔一直劝他的,如果能忘记邓布利多,再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也是不错的事。

盖勒特一直不愿承认,在他的心底深处,对邓布利多并不是一点怨恨都没有的。是,他是自愿为他顶罪,也是自愿用自己下半辈子来成就他的名声和未来,可这些年那人的态度,却让他彻底寒了心。

他等过,盼过,哪怕那人能来看他一眼,他心里也会感到满足,会觉得生活还是可以有些希望和盼头。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和他都渐渐老去了,所有的希望统统失去了色彩,变成了冷人寒心的失望,他就知道,自己恐怕再也等不到他了。

等不到就等不到吧,他早就看开了,之所以一直不肯从这里出去,也只不过是觉得人生无趣,在哪里都一样,没有希望,没有归属感。

他还找不到理由,一个能够让他心甘情愿迫不及待出去的理由。

第五天的时候,萨拉查是一个人来的。

“安瑟尔和汤姆出去办事了,说会晚点到。”这还是至今为止,萨拉查对盖勒特说的第一句话。

口气并不像盖勒特想象中的冷漠高傲或者怒气冲冲,却也没有多好,平平板板的,说话就像是在完成任务。

只是在跳完舞以后,并没有像平时那样立刻就走,反而呆呆的站在那里,往监狱门口看。

“你怎么了?”盖勒特控制好自己紊乱的呼吸,见萨拉查还在,清了清嗓子问道。

“……安瑟尔让我在这里等他。”萨拉查皱眉,安瑟尔应该知道他什么时候能跳完,为什么现在还没来?难道是食死徒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别在那里站着,来这边坐会吧。”盖勒特从屋里扔出个什么小玩意儿来,落地就变成了一张单人的豪华沙,是贵族们很喜欢的样式。

萨拉查拿余光扫了一眼,有些侧目,不愧是安瑟尔的教父,变形咒用的真是不错——另外,品味也不错。

他也不客气,走过去以优雅的姿态坐下。

然后盖勒特又从小窗户里不断的往外扔东西,小螺丝帽一样的物件纷纷落在地上,变成一个桌子,一支花瓶,一束鲜红,还有一壶茶水,一个杯子。

这些举动无疑讨得了萨拉查的欢心,他跳了半天舞,正口渴呢。

拿起杯子喝了口茶水,往门口看了看,见安瑟尔还是没来,他也不急了,视线又落在了一直扒在小窗户里往外看的盖勒特脸上,眼里闪动着好奇的光。

“你看什么?”盖勒特自然没忽略,面无表情的问他。

“你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似乎是被茶水成功讨好,萨拉查终于对面前这人产生了一点兴趣。

“安瑟尔没有告诉你?”盖勒特反问,有点出乎意料。

萨拉查摇头,长长的黑随之晃动,像光滑的锦缎一样反射的微弱的光芒,“没有,他只说你是他的教父,和霍格沃茨的现任校长谈过恋爱。”

霍格沃茨的现任校长?奇怪的称呼方式让盖勒特感到疑惑,听萨拉的口音应该是英国的巫师,而据他所知,现在英国巫师界的众多巫师,不是极度崇拜阿不思,就是极度憎恶他,怎么还会有人用这种中庸的方式称呼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嘤……一天写五千字果然很勉强,又修文改错字,所以没有赶上当天更新,虽然只是晚了几分钟,乃们不会生气吧?qaq……人家真的有很努力的说【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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