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以你必须回答我之前所问的问题——你,和多拉-帕金森的失踪,到底有没有关系!”伊诺克的情绪开始有些激动起来。
“……”安瑟尔很无语,虽然这件事的确是和他有关系,伊诺克也没有怀疑错人,但是这结论到底是怎么推导出来的?
这人的脑袋里究竟是什么结构?
“我很想知道,你是凭什么认为她的消失是和我有关系的?”安瑟尔很虚心的问。“也许她真的是回到家族也说不定,再说,如果她像你说的一样是失踪,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和她根本不认识,甚至连句话都没有说过,怎么也不会联想到我身上吧?”
“我关注你很久了,从入学那天开始,就一直在关注。”伊诺克阴沉着脸说。
“……”安瑟尔这时候只有一个想法,幸好男人没跟着一起来。
“你太奇怪了,虽然被分院帽分到了赫奇帕奇,但性格却与赫奇帕奇们大相径庭,不够胆小,不喜欢聚群,不爱说八卦,虽然一直保持低调与温和,却聪明的过分,就这点来说,你更应该被分到拉文克劳——就算是赫敏和哈利也都是这样认为。你身上找不到任何一点赫奇帕奇的特质,分院帽却为什么没有把你分到拉文克劳?我原本以为你只不过是性格怪一些,可后来才发现还有另一种可能,如果我的猜想是真的,那足可以说明你的心机到底有多深,如果我是分院帽,我一定会把你分到斯莱特林。”伊诺克咬着牙,表情狰狞。
“啪啪啪!”安瑟尔拍拍手,微笑,“说的好,继续!”
“我问过你寝室里的人,你从不和他们在一起行动,哪怕是表面上和你关系最好的纳威-隆巴德,也常常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地窖遭窃后我特意去问过你,你也没有正面回答我,可见并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行为,而在我问你的同时,你转移了话题,将我的目光引到了多拉-帕金森的身上,我当时的确欠考虑,不够聪明,中了你的计,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周围,忽略了你,而就在这没多久,她就失踪了!”伊诺克的语速越来越快,就像不经由大脑直接脱口而出一般,可见这些话在他的心中已经反复掂量揣摩验证了无数次了。“你还敢说,你跟她的失踪没有任何关系?或者我该问,她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早就被你杀害了?那些魔药是不是你偷的?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你怎么就不想想,也许问题确实就出在多拉-帕金森身上呢?”安瑟尔无辜的摊手,“也许是她偷了教授的魔药,然后发现你怀疑她以后,就想办法逃走了呢?”
“魔药是不是她偷的我并不能肯定,但我能肯定的是,你,菲林-阿尔布雷西特,一定在计划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伊诺克斩钉截铁的低喝,“你的神出鬼没,你的心机深沉,都不是一个正常的来霍格沃茨学习的小巫师应该拥有的,我甚至怀疑,这一切的古怪都是由你造成的!”
听到这里,安瑟尔倒真是对伊诺克有了一定程度的改观,虽然他心里阴暗,善妒暴虐,还小心眼多,但总体来说,还是一个大大咧咧没有大脑的格兰芬多,想到当年他极力想被分去斯莱特林学院却仍旧被分院帽不由分说的扔到格兰芬多学院就可见一斑。而对于一个全靠肾上腺素思考问题的狮子来说,能够将问题分析的这么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可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不过就这么被动的承认,也不是安瑟尔的性格。
“一切的古怪是指什么?”安瑟尔完全不为所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地窖里的东西被人偷了是因为有了贼,虽然这种情况不多见,但在霍格沃茨的历史上也并非一次都没有出现过,而多拉-帕金森消失是因为回家族处理事务,你说古怪,哪里有古怪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伊诺克被噎了一下,表情扭曲的严重,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古怪的事情多了……”
“比如?”安瑟尔挑眉,很感兴趣的看着伊诺克,似乎在这个时候他身上竟然很神奇的被赫奇帕奇的“八卦之魂”附身了一样。
“……”伊诺克憋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安瑟尔似乎很失望,“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证据呢……看来是我太看得起你了,既然如此,那我告诉你,你说的这些事和我都没什么关系,不过都是些巧合而已,很平常嘛,我看不出有哪里古怪了,我都对梅林发过誓了,地窖被偷跟我确实没关系,至于多拉-帕金森的事,你更应该去问邓布利多校长,我想他能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不用问他,他根本不可能给我什么合理的解释!”伊诺克被激的跳了起来。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邓布利多校长神通广大,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安瑟尔继续用不以为意的语气进行着蛊惑。
“当然有!他不知道为什么纳威-隆巴德被分到了赫奇帕奇,不知道为什么潘西-帕金森会有一个双胞胎的姐姐,不知道为什么地窖被人偷,丢的全是变身药水,也不知道为什么救世主会和食死徒成为了情人,他更不知道菲林-阿尔布雷西特根本就不应该……”伊诺克愤怒的吼叫,声音回响在走廊里,有些失去了控制。一连串的怒吼像是要把长期积压在心中的不满一股脑的全都发泄出来,语速又快又重,只是一开始的发泄过后,理智也多多少少回来了些,于是在马上就要把不该说的话也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