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血耀门列门主看到自家弟子突然从阶梯上被轰退下来,忙问道。
那筑基弟子虽羞愧,但也把自身遭遇细细道来。
“嗯!这么说你是刚进入第十一道阶梯就被那筑基后期威压轰退了?”血耀门列门主看着自家这筑基中期弟子。
“是的。”那筑基中期弟子点头应道。
列门主看了看自家弟子,挥手让其退去,旋即又注视着正在虚空阶梯上行走的修士,看到川州史润龙等人都已经平稳的进入了十一道阶梯以上。
没多一会又有修士被虚空阶梯从第十一道台阶上轰了下来,而被轰下来的修士却以散修居多,毕竟散修修为根基还是差一点。
最后上了第十一台阶的散修只有四人,而血耀门又有一个筑基后期和一个练气后期弟子被轰了下来,而应土宗也有一个筑基后期弟子被轰了出来。
而此时在场的修士也大概知道白光虚空阶梯的作用,虚空阶梯根据踏入台阶的修士修为会自动调整其威压,越往上面,威压越大,而每向上跨过十道台阶,威压就会增一小境界。
“你们快看,那人好快的速度,竟然踏上了第二十道台阶,马上就要踏上第二十一道台阶了!”在外边观看的一散修突然看到战天赐一步步的,后来居上,竟然最先踏入第二十道台阶。
“那修士好像是天一宗的弟子,刚才他们是一起进去的,没想到他后面进去反而走在那些筑基修士的前头去了。”旁边又修士提醒。
“是啊,没想到他后来者也能居上!”几个散修连声附和不已。
“他竟然不自量力,不知道稳打稳扎,看吧,他马上要被轰下来了!”一个进入虚空阶梯却没走几道阶梯就被轰击下来的散修满脸嫉妒。
“天灿兄,没想到你宗门这小子根基不错嘛!”应土宗沐宗主看到就要踏入第二十一道阶梯的战天赐赞叹道。
天灿宗主面带微笑,谦虚道“哪里!那也不够是仗着他练气三层的修为罢了,修为低估计这虚空威压也就低,再踏上一层阶梯也不够是练气后期的威压。”
沐宗主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没想到我们都计算错了,看目前这情况,练气前期和筑基前期才更有优势啊,前期的修为在这前三十道阶梯面对的也不过是同一境界的威压。”
“嗯,我们那些后期境界的弟子一踏入十一道阶梯后就要面对跨一大境界的威压,面对的压力要更加大了!”
“快看,那天一宗的弟子竟然踏上了第二十一道台阶,还在继续往上走!”一散修大叫道。
天灿宗主欣慰的点了点头,给自家宗门挣了面子,转头望去发现血耀门门主阴着脸,臭着一张脸。
而应土宗沐宗主眼中有光芒流转,若有所思,难道他真的就是自家丫头所说的青赐师兄。
此时,离山体有个十来里的位置,有一孤峰石山凭空拔地而起,像一把利剑似的插在大地之上,而在其顶部平地上,
此时竟然有四人立于其上,均望着前方的白光虚空阶梯,阶梯上各修士的情况一目了然。
这么高的峻峭孤峰,四周均是悬崖峭壁,无处可借力,没有一定的修为是飞跃不上来的,因此,可以断定这四人至少都是金丹修为,因为修炼本就是吸天地灵气精华,弃体内污秽浑浊之气的过程,使得身体更加灵动,而突破到金丹期以后,身轻如鸿燕,可在天地间任意飞翔,体内灵力不竭飞行不止,对于金丹期修士来说,这点高度就算不了什么了。
一婀娜身姿的少妇立在崖边,她头梳参鸾髻,发戴双凤鎏金玉钗,身着藕丝长裙,脚踏云丝凤鞋,正凝神注视着虚空阶梯,看到自己宗门弟子也稳稳当当的踏上了第二十一道台阶,轻舒一口气。
“怎么,花道友对弟子没信心?”一中年男子爽朗的大声打趣,看他面相,跟傅临川有几分相似。
一着白衣的老者在旁道:“你傅酒鬼肯定不担心,毕竟那傅小子修为最低!”修为低占的便宜就要多点,更容易通过虚空阶梯,更何况那傅小子虽然在那四人当中修为最低,但其实力与其他人不相上下。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看到傅临川亦踏上了台阶,“我们干杵在这也没事,不如我们找点乐子如何?”
其他三人面带疑惑看了过来,最后还是那老者问道:“怎么找?”
中年男子手一指前方虚空阶梯,“我们各自从阶梯上的修士中指定一位,按最终成绩决定胜负如何,看谁的眼光好,我们四人都拿出一点彩头,谁选的修士胜了,彩头就都归谁。”
少妇抿嘴道:“傅酒鬼你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但我要求不能选自己家族弟子,这样方能显出各自看人的眼光。”随即顺手从腕间的储物手镯中拿出一株赤橙黄三色灵草,“我就出这株三百年的三色草当彩头了!”
“好,我同意花道友的,我选傅临川!”一副富家翁打扮的身材臃肿男子突然出声道,“我出一枚破禁符!”
白衣老者面色微微一抽动,一听到这南宫世英也这么不要脸面,自己也刚想到却被他抢先一步,讥讽了一句,“南宫兄你还真是机智!”
南宫世英乐呵呵直笑。
“那我就选花家那姑娘吧!”白衣老者没有其它好的选择,“我出天外玄铁一两!”
少妇接声道:“那我就选史家的小子”,又打趣道,“长得一副好皮囊,希望别中看不中用!”
三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