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扬法面色一白,却是被王明理的金丹气势吓的,他亦没想到才一月没见,对方就突破金丹期了。
即使你突破金丹期又如何?
你亦只是一寻常修士而已,没有强大背景,金丹期也就是你的极限了!
我韩扬法行得正,怎么会怕你!
如果你敢动手,那就是罪加一等。
带外人进入明伦堂的罪过太小,如果你对书院学生动手,那你必逃不过重罚。
来啊,有本事就动手!
韩扬法大眼一瞪,狠狠的盯着王明理。
王明理又不傻,他当然不会动手,如果动手,那性质就变了。
更何况,那教导堂的堂主可就是韩固,乃是韩扬法的大爷,他一向主张‘以法束人,以刑压人’,一旦王明理动了手,他所受惩罚必定要重几分。
等了好几息,韩扬法见王明理不敢动手,心中不禁有些失望,转头看着战天赐,呵斥道:“你是何人?竟然敢私闯明伦堂?”
这修士既然与王明理相交,想必其没有什么身世背景,关键是战天赐看起来不似楚州修士。
战天赐微微一笑,拱拱手道:“川州战天赐!”
战天赐相信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也是他想进这明伦堂看一看,退一步又何妨!
“川州蛮子,怪不得如此不懂礼法!快点滚,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韩扬法听到战天赐是川州修士,其底气足了许多,即使战天赐修为比他强那又如何,对方难道还敢在白鹿书院动手?
战天赐不置可否,想一想还是想息事宁人算了,以免牵累到王明理,毕竟王明理好心待他,战天赐转身准备往外走去。
韩扬法见战天赐低声下气的样子,不由得底气十足,这白鹿书院可是他的主场,怎么会怕一外人,还是一川州来的修士。
“蛮子,你真当这里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吗?要你滚出去你没听到吗?
滚,
你也不会?”韩扬法对着慢慢往明伦堂外退走的战天赐喝道,身体向右一侧直接拦住战天赐外出的去路。
战天赐脸色微变,“这位道友,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逼你又咋了?”韩扬法瞅着战天赐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看清楚,这里是楚州,这里是白鹿书院!”
战天赐冷哼一声,“与王兄相识两天,我以为楚州修士多如王兄一般乃是知书达理之人,今见了你,我才知道,任何地方的人都会良莠不齐,你虽是白鹿书院学子,但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你如果是在川州,如此不知进退,你早就死了!”
战天赐转头瞥眼王明理,问道:“王兄,如果我教训他一顿会有什么后果?”
教训他?还是不要动手的好!王明理有些意外,没想到战天赐性格亦是如此强势,现在人处在白鹿书院,竟然就敢教训书院学生。即使这韩扬法才筑基修为,但你此时教训他,真不合时宜!
“算了,我们去书院其它对方逛逛吧!”王明理还真怕战天赐与对方起了冲突,以他的背景还真帮不了战天赐。
“没关系,我不会打死他,对你有何影响?”战天赐淡然的回道,既然这韩扬法如此不知死活,那自己就好好教训他。
“别!”王明理没想到战天赐竟然如此坚持,“他可是韩家子弟,他大爷是教导堂堂主。”
“哼,我大爷可是赏罚分明,而我韩扬法也从不仗势欺人!”
战天赐对这种人见过不少,手一抬,“啪”的一声,就给了韩扬法一巴掌。
这一巴掌虽然没怎么用力,但只凭战天赐肉身力量,这一巴掌亦不轻,直接就抽得韩扬法身体一踉跄,差点摔翻在地。
王明理没想到战天赐说教训就教训,他想阻挡都来不及,而一见韩扬法被打,他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这事怕是无法轻易善了,战天赐此举无异于在羞辱白鹿书院。王明理不禁有些歉意的瞅了韩扬法两眼。
韩扬法捂住左脸,有些惊愕,对方竟然真敢打自己!惊愕后顿时恼羞成怒,竟然敢在白鹿书院中打自己。
好大的胆子!
这是翻了天,还有没有院规法典了!
韩扬法捂住火辣辣的左脸,都忘了疼痛,只感觉被战天赐欺辱了,他甚至还能感觉到旁边王明理鄙视的眼光。
“来人啦,有人来我白鹿书院撒野!”韩扬法尖叫一声,声音直接传出明伦堂。
韩扬法大喊之后,满含恨意的看着战天赐。
你这川州蛮子,你就等着被教训吧!你还真当我白鹿书院无人不成!
“谁!谁敢来白鹿书院闹事?”外间有学子高声回应,言语间竟然有一丝兴奋和激动。
“是不是岳麓书院又有人来挑战了!”有学子心有忌惮的回道,毕竟同为长沙郡四大书院,相互间经常有学子进行交流挑战,虽然一般都是以修行理念相辩,但也不是没有动手的时候,往往书生一怒,亦可血溅三尺!毕竟这可关乎自身修行理念和道路之争。辩不明,那就动手分胜负!
“走,走,我们去看看,让他们知道我们白鹿书院不可欺辱!”
......
韩扬法听到外间话语,心中大感痛快,此时才感觉同学间的情谊,对着外边又是大喝一声:“”快来,在明伦堂!
最先赶到的几个年轻学子看着房屋中的三人,一扫之下就知道战天赐乃是外人,大喝一声:“你是那个书院的学生?此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