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宁止戈的摩托在发出嘶吼的声音来,仿佛就像是一把刀一样的,将这个寂静的黑暗给割裂开了来。
宁止戈在距离渣子巷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把摩托给扔掉了。
他在看了看周围的有着一栋围墙。
是从渣子的里面,一直在往外延伸出来的。
宁止戈爬上了围墙,顺着围墙在黑暗的掩护之下往里面走去。
宁止戈走过了之前他离开时发生过战斗的那块空地,在空地之上只有两个人还在那儿打扫着地上的血迹。
宁止戈看着地上的血迹就感觉到了有点儿不对劲儿,那些血迹实在是有点儿太多了。
他的走的时候可没有杀过那么多的,留下这么多的血迹来。
收回了眼神之后,宁止戈顺着爬到了一个屋顶之上,往铁渣巷的深处走去,一路走宁止戈就发现了一路寂静得出奇。
宁止戈来到了一个平房的二楼之上,推开了一扇窗户,在房间之中没有人,只有一张凌乱的床,看得出来房间里的人离开的时候,是非常匆忙的。
宁止戈的眼睛稍稍的收缩了一下,继续的翻到了下一家的里面去了,在这一家里面里面也没有人,在火上还烧着一壶水,水已经在朝着水壶之外不断的满溢出来了。
宁止戈拔掉了水壶的插头,找了一个杯子来,倒上了一杯子的水之后,等待了一会儿,等水凉了一点儿之后,他拿起了杯子来,一口将杯子之中的水全部的喝掉了。
喝掉了杯中的水之后,宁止戈缓缓的放下了杯子就像是在心中放下了什么东西一样的。
渣子巷里面的人,就算再怎么是人渣,但是他们依旧是人,他们依旧有着自己活下的理由。
宁止戈的手上一用力,陶瓷的杯子被直接的捏碎了。
宁止戈背上了枪,出门跳起来拉住了低矮我屋顶边缘,然后直接的就翻到屋顶之上,快步在屋顶奔袭着,来到了之前江中瑞的房子上。
蹑手蹑脚的趴在了屋顶之上,宁止戈朝着下面看了一眼,地上留着一堆尸体,而江中瑞现在正在一堆尸体之中取下眼角膜来。
在房间的床上也还躺着一个金发男人,男人的眼睛蒙着白布。
宁止戈的嘴角微微的动了动,拉住了天窗的边缘,然后踩在了房梁之上了。
宁止戈在房梁之中掰下了一块木屑来,扔向了江中瑞。
江中瑞忽然被一个东西砸了一下,伸手一抹是一块木屑,他抬头一看,在房梁之上站着一个人。
江中瑞下意识的就想要大叫起来。
宁止戈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嘴角之上,然后伸手指了指下面躺在床上的那人。
江中瑞的喉咙在微微的蠕动了一下,然后就只看见了宁止戈直接的就从房顶之上一跃而下去。
江中瑞本能的就转身一拳打在了身后的门上,用这个声音来掩盖宁止戈落地的声音。
宁止戈跳下来,拿着一把匕首,直接的就扎进了那躺在床上那人的喉咙之中。
刺穿了喉咙,猛然的就是一切。
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没有任何的挣扎,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来,就直接的死在了床上了。
“啊!”
江中瑞想要一声大叫,但是卡在了喉咙之中,崩溃的抓住自己的头发,直接的就跪在了地上了。
“神医出什么事情了?”
外面的人听见了刚才的声音问道。
“没什么,我不小心撞了一下而已。”
江中瑞敷衍道。
“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江中瑞爬起来,朝着宁止戈走了过去,压着声音很是气愤的说道:“你想要把整个渣子巷的人全部害死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的做啊!我给我道歉了还不行了吗?
求求你放过渣子巷吧。”
“呵呵。”
宁止戈不由的笑了笑,抽出了刀来擦拭着刀上的鲜血,说道:“你以为你只要你一味的选择顺从,去遵循了他们意志?
满足他们想要的一切,你就可以保住你的整个渣子巷了吗?”
“我给你说这不行的。”
宁止戈收起了匕首来,“就算是你做了他们要你做的一切,他们还是会杀光你们的。”
“不要问为什么,他们杀人是没有理由的。”
江中瑞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宁止戈,“你还回来干什么?
你就是故意来陷害我的呗?”
“你图什么啊!走都已经走了,你想着回来弄我?”
“是回来救你们的。”
宁止戈说道:“你不感谢我就算了,你居然还反而过来对我恶语相向。”
“哼!”
江中瑞的胸膛在微微的起伏着,说道:“现在好了,整个渣子巷的人都被你给害死了,你现在乐意了吧?”
“我说了我是回来救你们的。”
“我救尼玛的啊!你杀了他们的人,现在全渣子巷的人都会死。”
“你们为什么就总是喜欢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呢?”
宁止戈说:“自己的命运应该是由自己把握在自己的手里的。”
“你们确选择了把自己的命运选择交到了别人的手里,这才是最可悲的。”
宁止戈说着不由的摇了摇头。
“我得走了。”
江神医在收拾着东西,他要准备跑路了。
“我不能跟着他们一起死在这里。”
江神医拿了一套自己做手术的刀具,那是他用来吃饭的东西。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