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鼻的几声阴笑,激得韦宝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用。。。用刀?”
韦宝说道。
“嘿嘿,错了。。。是用铜刷子,九百根铜齿的那种。”
“不是用力刷,是轻轻的。。。轻轻的。。。”
“直到刷见了骨头,才算完。”
“嘿嘿。。。”
玄鼻说道。
“。。。”
“那些受刑的生魂,还不如死了呢。”
韦宝说道。
“死。。。哪有这种便宜事,受完刑之后,第二天,那些生魂的身体又恢复成原状,如此反复。”
玄鼻说道。
“这种差事,你做了多久?”
韦宝说道。
“嗯,不知道。。。”
“我们这种阴司,是不允许记时间的。”
“更不允许在做事时到处乱走。”
“不过休假的时候,却是自由的很,想去哪就去哪。”
玄鼻说道。
“也就是说,你是在休假的时候,认识了玄眼它们?”
韦宝说道。
“哈,算是吧,准确的说,应该是玄耳带着玄眼找到了我,后来才认识了玄嘴玄舌它们。”
玄鼻笑道。
“光说你的事了,我这会还没穿衣服。”
“呃,我自己能行,你别跟着我了。”
韦宝看着不远处的那件被叫做雷达罩的黑衣服,想起了还没有洗过。
那上面,一抹黄色,难以启齿。
“哦,能光着腚和我聊天,就不能让我看你穿衣服?”
“韦大王,你对羞耻害臊的理解,是不是反了。”
率鼻笑道。
“你就当是这样吧。”
“我也算是救了你的命,对吧。”
韦宝站了起来,走到了那件衣服边,想拿着去河边去洗。
“韦大王,你还敢去河边啊。”
玄鼻说道。
“水碓牛都让我吓跑了。”
“放心。。。”
韦宝蹲在河边,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把衣服泡在水里,扬着水说道。
“对啊,你是怎么出来的?又是怎么把那些水碓牛给赶走的。”
玄鼻说道。
“这个么。。。也不难,就是有些冒险。。。”
韦宝说道。
“说说看。。。”
玄鼻回想着韦宝刚才在水里的事,越想越好奇。
“那时,我在水里憋气,已经快到极限了。”
“可是水碓牛已经把我围住,又封住了我的退路。”
“再拖延下去,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韦宝洗着衣服,神情严肃的看着一片泛着黄色的河里,也不知道想着什么。
“我在上面看到了,你的金光一灭,我就知道你完蛋了。”
“没想到你竟然还能逃出来,给我说说,这又是怎么回事。”
玄鼻说道。
“那时,我算是急中生智吧,既然那些水碓牛怕我的金光,我就使了个诈。”
“为了让它们离我更近一些,我就撤掉了金光,让它围上来。”
韦宝说道。
“那些东西,沾到皮肉就生根,太危险了。”
玄鼻说道。
“如果不是以前被沾过一次,我也许不会冒这种险。”
“我知道,有很短的时间,能让我反应,就够了。”
韦宝说道。
“可是,万一。。。”
玄鼻说道。
“那群水碓牛结群行动都是一拥而上,没有脑子的。”
“它们见我收了金光,以为有隙可乘,就全都往我身上扑。”
“这时,我再尽全力催动金光,让金光尽可能的往外面扩大,能全部把那些水碓牛给包住,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韦宝笑道。
“逃命还有什么目的?”
玄鼻说道。
“还记得钻到了我身体里的那只水碓牛么,它去了哪?”
韦宝笑道。
“嗯。。。可能是跑了吧。”
“哎,不对不对,这种东西离开了水,是不会轻易从寄生的地方逃走的。”
“难道,它还在你的身体里。。。”
玄鼻猜测着。
“给你看看吧。。。”
韦宝扯开了小裤,给玄鼻看着里面。
“好大啊。。。”
玄鼻看了一眼,说道。
“你看哪呢。。。”
“再仔细看看。。。”
韦宝说道。
“嗯。。。”
“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还是两颗。。。”
玄鼻说道。
“你再看看。。。”
韦宝说道。
“。。。”
“不知道了,韦大王,你想让我看什么啊。”
玄鼻说道。
“你看我的蛋毛,多出了一根白色的。”
“嗯,就是那根银白色的。”
韦宝指着,给玄鼻解释。
“哈,还真有一根变色了。”
玄鼻说道。
“我才多大啊,怎么可能有白毛。”
“我刚才在树上拉屎的时候就琢磨过,这应该是那只水碓牛的缘故。”
“它并不是跑了,而是化在了我的身体里。”
“原因么,自然就是我身体的金光了。”
韦宝一本正经的说道。
“嗯。。。很勉强的一个借口。。。”
“我听说,生人的身体不好,毛发也会变色。”
“嗯,要从医理来讲,我还是知道一点的。”
“这肝属木,靠水藏血,水不足,则气血虚,毛发会有病症。”
“肾属水,主沉浮,主骨生髓,肾亏,则水不济。”
“也就带动着肝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