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宝贝孙子被打成这样,把他疼得直掉眼泪。
“宝儿,宝儿,我的乖孙子。。。”
“我的宝儿啊。。。”
“你。。你。。你对亲儿子都下这么狠的手,看我不打死你。”
宝儿爷爷用手指着宝儿爹,三步并成两步就走了过去。
宝儿爷爷已经六十多岁,虽然年过天命,身体还是很健壮。
他几个快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烧火棍。
他一边用手指着宝儿爹,一边用棍子扫了过去。
“爹,我就轻轻打了他一下,没有用力啊。”
“这孩子性子太野,不能惯。”
“我用家法教训他,以免日后再造出祸来。”
宝儿爹往后撤了一下,躲开了宝儿爷爷扫过来的棍子,连忙给他解释着。
“都打成这样了,还说用家法。”
“好。。。好。。。我也用家法。。。家法下你。”
宝儿爷爷手上的烧火棍可没停下,一边追着韦宝爹,一边挥着棍子说着。
这两个大人就这样在院子里,一个躲着,一个打着。
刚才,是老子打儿子。
现在,是老子打儿子。
“算了算了,我再去和姬家人说和吧。”
“手里没轻没重的,快去叫纪大夫来给韦宝瞧瞧。”
“唉。。。”
安长老在一旁看了他们半天,楞了楞神。
他拧着眉头,又摇了摇头,驻着拐杖,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安长老这前脚刚走。
那个男孩子的身体动了动,竟然拍了拍手掌,扶着地,站了起来。
“算了算了,孩子不懂事,家法就免了吧。”
他学着安长老的样子,摇着头。
嘴里还学着安长老的话,说着正在躲闪的父亲和挥着棍子的爷爷。
然后,他一溜烟小跑,蹦着跳着,跑出了家门。
“。。。”
他爷爷和他爹,两个人都愣住了。
他爷爷停下了手,也不吭声,慢慢的坐到了院子里的椅子上。
“当。。。”
他手里的烧火棍子一松,掉在了地上。
“。。。”
他爹叉着双手,往墙上一靠,也不出声。
他爹还能说什么呢,不如不说。
韦宝屋外几个看热闹的人,捂着偷笑的嘴,也都各自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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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家是村里的富户,人丁兴旺,田地和祖产颇多。
姬老爷和姬夫人在快四十多岁时,还一直未能生育。
两人用了安长老从祖上传下来的生子方子。
为了有个后,他们也顾不得危险,去了村外的禁地。
“玄涧谷。”
姬老爷和姬夫人在那里,边采药边调理了一年半后,才有了一个宝贝女儿。
这也算是老来得女,自然是把这个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宠在心口。
姬老爷请了村里最好的老师教导女儿,自己也是宠溺着她。
姬夫人更是一眼看不到就担心,没有事情时,就常常陪伴着她。
“姬当家,姬夫人,纪大夫送走了,说是晚一会再来,看上一看。”
女儿这一出了事,姬家这里可没消停。
四五个叔叔婶婶们,围着昏迷的小姐,急的团团转。
“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一直站在姬小姐床前的姬老爷和姬夫人,担心着她的身体,生怕照顾不周给耽误了。
那个还在昏睡中的姬小姐,年龄也是在十几岁的样子。
她有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微微卷曲,散开着垂到了胸口以下。
她的皮肤是那种象牙色的白,容貌俊俏恬人。
她淡红色的嘴唇,就像刚抹过口红一样。
一双嫩嫩的小手,生的纤纤细长。
这么一个小小的美人胚,真是个双腮染桃花,轻语念瑾画的美人。
姬老爷平时为人脾气温和,待人和善,这时也气得不行。
他嘴里的话也多了起来,对着姬夫人报着怨气。
“太不像话了,这是第二次了。”
“又是韦家的那小子,害得我家流儿受伤。”
“上次。。。是流儿偷偷和他去水塘里游泳,差点淹死。。。”
“这次又伤的昏睡不醒,腰上也给打得红肿成这样。”
“韦家这小子背着流儿回来。。。”
“竟然还和我说,那边山坡上有落石掉下来砸到了流儿,被他看到给救了下来。”
“还说让我们全家等流儿醒了以后,再去谢谢他。”
“我心里一急,还被他骗过了,急着谢了他几声,当真以为是他救了流儿。”
姬老爷在屋子里走了几步,手指着门外的方向,又说道。
“后来我细想,村西边的那个山坡那,年年都是这样。”
“我从小在这长大,哪记的那附近有什么落石。”
“就是有,石头也在山崖顶上,真要是掉下来,还不把人砸死了。”
“韦宝这小子人不大,满嘴都是胡话。”
“等流儿好些,我要去找韦家公,好好理论理论。”
“至少,不能让他孙子再这么胡闹了。”
姬老爷说完,只觉得讲的口干气燥,顺手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喝了几大口茶水。
姬夫人只顾着照看小姐,也没有心思去想着老爷说的事。
“要不是纪大夫说流儿休养几天就好,并无大碍,我都要担心死了。”
“这几天你也别去找韦家了,看好咱的流儿。”
“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