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快起来,姬小姐不必行如此大恩,下官受不起,查案本就是下官的职责所在,所以姬小姐不必这样。”冷蔓言上前一步,将姬寻雪从地上扶了起来。
姬寻雪的眼眶早已湿的不成样子,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让冷蔓言心升悲凉,感同深受。
姬少华将脸转向一边,他不忍看到妹妹这般凄苦模样。
“三小姐,我们姬家在朝为官,父亲向来清廉,两袖清风,何来贪腐一说,当年这案子,是由一个名叫赵四的人引起的,就是因为他,父亲才惨遭陷害,发配边缰的。”姬寻雪擦干眼泪,向冷蔓言道出当的实情。
“姬小姐不必着急,慢慢说,下官想听所有案情的经过。”冷蔓言安抚姬寻雪。
话说到这儿,姬寻雪方才安静了下来,将心中震动的情绪压下。
站在原地,轻轻的舒了口气,将心情镇定下来,姬寻雪开口向冷蔓言讲述起了当年的案情,“那赵四,原本是祁天国赵宰相的一位远房表亲的长子,当年因在父亲管辖的城池内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所以被父亲抓进了大牢,后父亲查明他身犯数宗作奸犯科之案,并不顾赵宰相情面,将他当街斩首是众,这才惹怒了赵宰相,惹来了后来的贪腐之案。”
“赵宰相?就是那个赵廷德?”冷蔓言疑问出声。
姬寻雪不住的点头。
这赵廷德,冷蔓言知道,他是朝中有名的小心眼,虽是身居宰相之位,平日里摆出一幅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姿态,但实质上,这个赵廷德十分记仇。
冷蔓言的爹爹冷楚仁,就已是领教过赵廷德的阴险,所以这些年来,冷楚仁处处不敢得罪赵廷德,生怕惹来像姬如正龙这般的杀生之祸。
想清楚了这些,冷蔓言心中有了底,问道,“那当年,在你姬家厅下,挖出了几百万两的白银,那又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这个……我们姬家人也不知道,这白银就像是凭空多出来的一般,一夜之间就藏在了我们姬家的大厅之下,所以……”
“什么?你们姬家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姬寻雪话音都还未落,冷蔓言便是开口将之打断。
这几百万两白银,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就算放在平地上堆起来,那也是好大的一个堆子,怎可能一夜之间就出现在姬家的地底之下,而姬家人还不知这白银是从何而来呢?
冷蔓言的神断府就是原本姬家的府第,姬家那地下藏有上百万两白银的大厅,冷蔓言也不是没见过,那个大厅要多小有多少,如果有人能在一夜之间,进入大厅,挖银藏入地底的话,动静一定不会小。
冷蔓言犯难了。
纵使是她这个足智多谋的特工,都对这件蹊跷的事情,疑惑颇深。
“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如果有人要在一夜之间,将地底挖空,再藏银两进去,姬家人不可能不会发觉,所以,这不可能。”冷蔓言想着想着,她便是低声的嘀咕了出来。
“是啊!但那上百万两的白银,就真的出现在了姬家地底,这又该如何解释?”姬寻雪也是纳闷儿的摸着脑袋,想不明白。
还是站在一旁的姬少华,无意间的一句话,将两人点醒,“从上面装进去,那自是不可能,但如果从下面运进去,那才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觉,谁能知道?”
“太子殿下,你的意思是?”冷蔓言追问。
“那还不简单?挖个地道送进去了,你们说是不是?”姬少华拍着胸脯,信心十足的大叫出声。
冷蔓言与姬寻雪当场一拍脑袋,齐声叫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姬小姐,你想想,当时你们姬家四周有没有哪个地上,一到晚上就特别吵闹的?”冷蔓言赶紧问下姬寻雪。
姬寻雪却是摇摇头,不知所措。
事隔多年,姬寻雪早已记不清楚,现在再来让她回忆,那不等于白搭么?
“那好吧!姬小姐还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你尽管多想想,我多知道一些,对查案有帮助。”冷蔓言心中不禁一阵失望,但为了找到更多的线索,她继续问起了姬寻雪。
“这个嘛!好像案发的前一天晚上,我们后院的狗吵的很,而且第二天狗也离奇的死了,除了这些,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姬寻雪说完这句话,她便是无耐的闭上了嘴巴。
冷蔓言点点头。
虽然说,这算不得上是什么有用的线索,但有也好过没有啊!站在原地想了半天,实在是觉得此案疑点颇深,但找不到任何头绪的冷蔓言,只得作罢。
最后,冷蔓言看着姬寻雪,作出结论,“那意思就是,你们姬家也找不到证据,能够证明是赵宰相害你们姬家的,对吧?”
“嗯!但我相信,就是那个大坏蛋干的,三小姐,你一定要帮我们姬家讨回一个公道。”姬寻雪大叫起来。
冷蔓言挠头了。
即没证据证明是赵宰相做了手脚,又不能找到姬家大厅中为何会凭空多出几百万两银子的证据,这姬家的贪腐案,一下子进入了死角,想查都没办法去查。
现在,冷蔓言只有将希望寄托在姬少华的猜测上面,希望能在姬家的周围找到一条秘密通道。
与姬寻雪谈了一阵之后,冷蔓言便是与姬少华一起离开了冷宫。
两人刚出冷宫,便是在冷宫外遇见了龙笑水,看龙笑水站在那里的模样,很显然,他已是在冷宫外等候两人很久了。
“哟!这不是淋王爷吗?怎么淋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