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叫做行兵者,诡也。”沈文佳笑道,“若棋艺并非精湛,必然会被第一局所困扰,此时若静心重新审视便有出路,若那时想着第一局便如此,后面两局必然更难,这样自然会更加紧张,反而察觉不出陷阱。所以,这是利用人所依赖的所谓常识,所设置的陷阱。”
“可是也不至于这般简单吧?”沈理委屈的望着桌上的桂花酿,“我还没来得及喝一口,你就解完三局残局。”
沈文佳有些得意,笑了笑,“若是我师父设这残局,就不会如此简单。”
“姐,其实我一直很难相信,像你师父那种瞧上去就是莽撞之人,竟然对下棋也有如此深的见解。”沈理撑着脑袋,望着桌前的桂花酿,难过。
“只要是对行兵之事有益,师父他都十分用心。”沈文佳笑道,“其实师父作为亲兵首领有些浪费,他该去当个镇守疆土的大将军,他自己就是一个饱读兵书,运筹帷幄的军师。这样也不会有将军与军师之间的矛盾。”
沈理叹气说道,“姐,朝堂上的事,你就别操心。再说,亲兵首领多威风,这个职位是帝王的亲信,是可以将性命交付在他手上的信任。”
“是是是,我也替我师父高兴嘛!”沈文佳点点头,表示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