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烁问道:“不知建宁王,有何高见?”
李倓笑道:“我就是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闲人,家父时常骂我夸夸其谈、眼高手低,我能有什么高见?”
王烁呵呵一笑,“就别在我面前假谦虚了,有话直接说。”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脾气。”建宁王李倓大笑了几声,说道:“我只是有一个设想,从来没有对其他人说过,更没敢让我父亲知道。现在,想与你商讨一下,看是否能够行得通?”
“请讲。”
建宁王李倓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岁末令尊回朝之后,自行请命卸下节度使之职,留在京城为官。这是否可行呢?”
“这……”王烁没想到他会想出这样的点子,思考了片刻,摇了摇头,“这可真不是一件小事。足以影响到朝堂格局,与大唐的国防。”
建宁王李倓连忙道:“就当是你我二人的纸上谈兵,随口一聊,并不当真。耀卿兄,有何高见?”
王烁心想,李林甫之所以处心积虑的想要铲除王忠嗣,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害怕王忠嗣回朝拜相,从而威胁到他的地位。
反过来想,如果王忠嗣真能回朝拜相,再加上自己的辅佐,这对于制衡与对付李林甫都,确实极为有利。
但是,这也有一个极大的弊端。
王忠嗣最大的能耐,就是统率千军、纵横沙场。大唐方今之天下,无人可与之比肩。
一但他不再带兵,就如同老虎拔去了爪牙。
政斗,又恰是王忠嗣的软肋,李林甫的强项。
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去与李林甫对抗,还真是自毁长城,抱薪救火。
想清这些之后,王烁简单给建宁王李倓回了一句——
“弊大于利,并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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