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一边往山下走着,研究了一下那些上好的药材的生活地点,一边又遇上了一头野猪。
宁舒:为什么老是遇见野猪家族的猪?
野猪看起来很是凶悍,体型也很大,不过眼神中有些沧桑。
“喂,你是不是一头上了年纪的猪了?”
“你不在你的山洞里好好呆着,跑出来干嘛?”
宁舒今天心情有些不好,不想打野猪。
然而野猪在看了宁舒一会之后,转身就跑了。
就是这个人,在我年轻的时候袭击了我智慧的天灵盖。
如果再让她打一次,估计自己就是第一头笨死的猪了。
宁舒看着离开的脚步有些慌乱的野猪,突然就想起了那头送了自己一手粑粑的野猪。
都是孽缘啊。
她又采了几棵快要成熟的药材,这才下了山。
村口几位上了年纪的婶子干完了今天的活,正坐在那里闲聊。
宁舒远远地站着,也听了几耳朵。
周永利那年在被她们帮了半夜之后,就不太说话了。
后来回了镇上去上班,就很少再回来了。
直到现在也没有结婚。
但是据冬梅所说,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周永利了。
估计是被冬梅的身手打击到了。
不过这样都便宜他了。
上辈子因为他,冬梅早早的就没了。
三婶也是。
一个好好的家就这么散了。
这辈子只是让他孤僻单身,已经很对得起他了。
周福贵也没有娶妻。
周老太走了之后,那房子村长就锁起来了。
周福贵回来之后,重新收拾了一番,就住了进去。
每天都是一个人,看着也怪可怜的。
宁舒冷笑,田春兰遭得那些罪,谁可怜她呢?
不过周福贵早早地没了,这辈子也坐了牢,只要他不再找自己麻烦,宁舒也不想再去搭理他了。
听了一会,她就听见山上有嘻嘻索索的声音。
她回过头去,见是周老太母子二人搀扶着下山。
宁舒挑了挑眉头。
自己真是小瞧了周福顺的求生欲和周老太的母爱啊。
今天的惩罚就算是一次利息吧。
以后他们再往自己面前凑,自己绝对会再给他们点好果子吃。
她不介意一直折磨这两个人。
宁舒把身体隐到了树后,冷眼看着那两个踉跄的身影。
“哎,那是不是周老大家的?”
一个婶子发现了山上走下来的人,问道。
另外的几个也纷纷点头:“看着像啊。”
“听说,周福贵去坐了牢,周老太都没去看过他呢。”
“真的假的?这是亲娘吗?”
“是亲娘,不过可不是亲兄弟啊……”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宁舒听不到后面的话了。
但是她还是捕捉到了一个消息。
不是亲兄弟。
不过,这感情到还是不错的。
下一次,可以挖挖看看,不知道这消息甩在周老太脸上,她会有什么反应。
宁舒没有再停留,转身去村口等车的地方,坐上公共汽车就回去了。
她自己在镇上租了房子,很小的两间房带着一个小院子。
毕竟孙济世和冬梅结婚之后,他们就把西边的三间房收拾出来住下了,更别说现在还有了两个宝宝。
宁舒再过去住,也是不太方便的了。
三叔和三婶那里也住着冬强一大家子,她过去也不方便。
自己住倒也清净。
没事养养花,练练身法,喂喂隔壁家的大花猫。
顺便看看书。
冬梅来找宁舒的时候,好几次都看到她抱着大花躺在藤椅上看书的情景。
她嫉妒的眼都红了。
回家之后孙济世就想办法给她弄了一只小花猫。
倒是让家里的平平和安安开心了好久。
宁舒的日子过得很是悠闲自在。
她趁着这段时间的空隙,也看了不少关于医学的古籍。
现在她也是个有着深厚医学知识的理论家了。
学到的知识,总是自己的。
说不定在哪个世界就有用呢。
有时候也坐着车回村里去看看村长,听一听村里的八卦消息。
周永利拒不结婚,把他娘都要气出好歹来了。
现在无比后悔当初没有让他去娶冬梅。
可惜都晚了。
又怀疑是山上的野猪精,哦,不对,是狐狸精作祟,偷偷摸摸的请了人来在家里做法,差点把柴堆给烧了。
周老太倒是带着周福顺回去了。
结果周福贵立刻收拾了东西,找村长批了条子,分家单过。
他心里应该是对他娘彻底失望了。
一听自己出事就带着小儿子跑了,听说自己挣了工分了就再回来。
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呢?
宁舒这段时间跟村长走得很近。
在他们家的时候,也提到过自己在外面的时候,有些村种了一些可以卖钱的东西。
村长听了也很是羡慕。
可是他们小柴村太偏僻了,哪里会有人来种这些呢?
宁舒低声说道:“我听孙院长说,他认识一个人想种药材,我可以帮着问问。”
“种好了,咱村里人也富裕。我在外面的时候,听说这一两年的时间,就要有新的政策了。”
村长犹豫了一会,想了想自己也听说外面的村子都开始改革了,还是点了点头。
“春兰啊,那就麻烦你了,要是真成了,那你就是全村的大恩人了。”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