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虽已见惯了阵仗,但仍有些战兢的管家闻言后,忙应声退了出去。
“计邵,快去备些酒菜棉被的,莫冷了饿了成郎。”
接着,美妇人又忙换了面色,对着季明成的得力下属吩咐道。
“母亲,咳……母亲缘何今日发如此大的火气。”
一面色极浅白的带着几分病弱之气的青年进来问道。
“还不是、无事,也无甚大事,就是你父亲的生意出了些差错。”
美妇人又换了一副面色,颇有几分慈母的模样,笑着轻声宽慰道。
本朝驸马向来不得任实职,任你才高可至八斗,还是武强可敌万人。
皆是如此。
遂而季明成便自行寻了门路,做了些生意。
但到底是本朝唯一一个长公主的驸马,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既成了驸马,那也算得皇室中人。
皇室中人行事,怎可气了去。
遂而昭明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季明成的生意,也越做越红火了。
因此,外出数月半载的,也是常有之事。
可即便如此,这季驸马也未曾偷过一次腥。
因此,虽这长公主脾气不好,但夫妻二人多年,倒也恩爱。
而做生意嘛,有些问题也是正常的。
因此,乔瑜舒便扯了个自认为极合理的缘由。
但周围丫鬟听得此言后,头又悄悄埋得更低了些。
因为,她们知道,长公主此言,便是不许他们告诉郡公发生了何事了。
而早已习惯此状的季南宣,便也明白了几分。
自己这个母亲怕是有事不愿让自己知晓了。
罢了,便也不强求了。
他本就亲缘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