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方才是不是耳朵不太好使?
不然,怎么听的话是……倾慕之意?
纷纷瞧了瞧前面的男子,又瞧了瞧后面立地恭谨的少年。
他们是听错了?
苏清宴轻吸了一口气,才恭声道:“教习临仙之姿,不敢扰尔。”
“无妨。”顾庭季莞尔。
随即便瞧见一旁,用以记时辰的线香已燃尽。
于是轻敲了一下垂铃。
“放课。”
“平日里梁教习的所收课业皆是你抱来的。如今,照旧。”
罢,男子便微展了袍子,起身走了出去。
男子一走,堂内才乍地一松气。
“你与那顾庭季有过节么?”魏则献凑过来,一脸不解。
“不曾。”苏清宴唇角一弯,不可置否。
“可能啊……这顾教习本性就是如此。”孙睿一脸看透了本相的模样,将课业递了过来,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
“也是,不然怎会惹了众怒,连陛下都没法偏心太过。”钟立也点零头,接话道。
倒是苏清宴听及此出,愣了一愣。
对,还忘了昭明帝。
顾庭季此番虽看似赋了闲,但圣宠该是未失太多的。
毕竟,顾庭季所奏,可皆是如今大盛朝各处痼疾所在。
该是昭明帝本乐意见到的。
“可不是,连前段时日与他走得颇近的大皇子殿下,近日来也远了去。”金宜和又摇着走了过来。
大皇子……
苏清宴听罢眸光一凝,唇角微弯。
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