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方才死撑着,才使自己未曾倒下去的腰。
连声叹道:“多谢多谢。”
早知如此,她就该明早来的。
谁能想到,这个瞧着仙风道骨的便宜师父,喝醉了却有如顽童。
“走吧,把你这师父领到客房去。”竹禹搭起华清的一边胳膊,却依旧幸灾乐祸地笑着。
而待彻底收拾完俩醉鬼后,苏清宴才擦了擦脸颊的汗,对着竹禹认真讨教道:“竹禹大哥。”
“我掐指一算,你一唤我大哥,必是有事相求,吧。”
话一落,竹禹便就着院中石桌上的酒壶往嘴里一倒。
“弟我瞧着那个手刀挺管用的。”
苏清宴笑得真诚。
竹禹闻言眉梢一弯,梨窝一显,嘴一咧,道:“想学?”
苏清宴极为真诚地点零头。
毕竟,竹禹的功夫她是知晓的,招式有,却并无内家功夫。
与她的情况倒是颇像的。
“独门绝技,不教。”
竹禹笑得讨打,摆了摆手,利落拒绝。
但又补充道:“不过……”
瞧了瞧苏清宴一脸的求知若渴,竹禹一拎酒壶,往院外利落一奔。
而声音也渐渐消散在风里。
“除非当我徒弟。”
暮色苍苍,晕金隐,风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