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世纪六十年代,能够坐火车的人寥寥无几,能够坐软卧的人更是屈指可数。
凡是坐的起软卧的人,哪一个不是当时的富豪用家缠万贯来说也是丝毫不为过。
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有那么一次,让一个小偷给混进了这软卧车厢中。
大家都知道,这小偷和抢劫不一样,抢劫的靠的是暴力,可小偷讲究的是手上的活儿,也算的上是一门‘手艺’,讲究的是快、稳、狠。
而这个小偷,更是独树一帜,擅长用筷子盗窃,俗称‘筷牵’,速度快到眨眼之间就能把你兜里的钱偷走。
哎,说起来也是他运气不好,在半夜,车厢里的人都睡熟后,他正准备搞一波大的,却不想恰好被让尿憋醒的富豪逮了个正着。
那富豪可不是善茬,身边四五个保镖,把这小偷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暴打,谁成想这下手一下就重了,把小偷给打死了。
而余悸的位置,就是那个富豪曾经呆的地方。
据说,从那之后,这个位置连同对面的就不太平了。
每到半夜,都能听到有一个诡异的声音,在一遍遍的重复‘卧我偷,以筷牵四个,嘿嘿’!
这声音别的铺位的人都听不到,只有富豪呆的那个和旁边的三个能听到。
而且诡异的是,第二天醒了,在这四个位置上睡得人,口袋里的钱全部都不翼而飞。
人们都说,这是那个小偷的冤魂在作祟,他死不瞑目。
那人讲完之后,让余悸赶快出来,否则到时候让那个鬼魂以为余悸不尊重他,被恶鬼缠身就晚了。
“无量天尊,今天就让小道来收了那冤魂。”
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道士,不知何时也来到了这里,他的位置正好是余悸对面的上铺。
这小道士面庞虽稚气未脱,却透露着一股坚毅,他身穿道袍,背上背着一把桃木剑,手中拿着一个罗盘,腰间别着降妖伏魔袋,小小年纪便是泰然自若,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样子。
先前劝余悸的那个老头,听到小道士说的话,气的胡子都歪了,说道:“小小年纪就爱说大话,你以为之前就没有请过你们这些臭道士么,可结果呢,屁用没有!”
那小道士笑而不语没有和老头争执,反而微笑着看向余悸,说道:“小道江流澈。”婚恋契约,老公,我曾深爱
好自为之?
这是什么意思?
陈军当即变了脸色,听这话,好像那位高人并不看好他们陈家。
难道,陈家的劫并不是来自乔家?
当他又要追问什么的时候,那小弟子早就已经转身回去了,留下陈军父子二人面面相觑。
回去之后,陈军显得心事重重,一直在揣摩那位高人说的好自为之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是依旧不看好陈家?
见父亲心不在焉,陈洪兵开口安慰道:“父亲,这事儿您大可不必担心,攀上乔家这棵大树,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
“嗯?”
“是这样的,只要小放和乔碧萝走到了一起,如果乔家真是我们陈家的劫,那么有了这层关系,所谓的劫自然不存在了。
就算乔家不是我们陈家的劫,但背靠大树好乘凉,有乔家这大靠山,谁要动我们,不得忌惮三分,考虑一下乔家的脸面?”
陈军如梦初醒,说的太有道理了,无论乔家是不是陈家的劫,对陈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他对自己这个儿子越看越满意,简直就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催促道:“迟则生变,你快回家,尽快把这件事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出现变数。”
陈洪兵应承下来,便匆匆回去着手准备,其他的一切都好说,当务之急是先把陈放的那玩意儿修好,否则乔碧萝怎么会同意和一个废人结婚?
一回到家,他就去找医生,下了死命令,五天之内,必须把陈放治好。
“你也是当爹的,我的这种心情你应该能够体会到吧,我记得你儿子才五岁,是吧,如果他废了你也一定很心疼吧,所以你要体谅我啊!”
陈洪兵拍了拍医生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后,就离开了。
他已经说的很明了的,接下来的,就看这医生的了。
接下来,他就该去和陈放谈谈了,不出他所料,陈放听了,情绪十分激动,歇斯底里的怒吼响彻整片夜空。
“什么,要我去和那个肥婆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