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奴绕着这个女子走了一圈,发现这个女子身上的脂粉味实在是太重了,而且还是那种劣质的粉。
“哪儿来的?”
她问的感觉不像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东西从哪儿来的?带着无可忽视的嫌弃。
女子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因为他的来处的确是让这些贵人们觉得恶心。
李侍中有些欠然的一笑,“别问了,反正国主您觉得这个女子能否留下。”
“留下当然得留下。”金玉奴道:“抬起面容让孤再看看。”
女子顺从的杨眉。
“嗯,你找个可靠的嬷嬷,教一下她大家女子的做派,然后按你说的办吧。”
李侍中闻言一笑,“谢国主信任。”
打马飞扬的街上,终于在一个偏僻的药铺前停下。
下来的绿衣女子永远都是稳稳的,和赶上来了红衣女子形成了对比,红的摇曳绿的沉稳。
“师傅,师傅。”
“你乱叫个什么?”云鹤子皱眉,就是一直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徒弟,原因就在她这个性格上。
“师傅,找徒儿们来可是有事?”
“嗯,你来看看这个人也是受了剑伤,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哪能那么巧?前脚派我出去找后脚,你就发现了。”赶回来的容非挤着脑袋往里看。
“你不是见过人了吗?还看个什么劲儿。”红袖一把推开了他,“让我看看。
哎呀,这人怎么这个样子了?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这可怎么分辨?”
绿袖始终没说话的,他在仔细辨认着这个人的服饰,身高。
武玉之所以取名为玉,因为他出生的时候,他父亲正好得到一块宝玉,爱如珍宝的不得了。
而此东西的确也是价值连城,不想再先皇时期被当时的陛下看中。
他不敢不给又怕给了他浪费,毕竟那个时期的先皇着重于炼丹,担心这么好的玉再毁了,选择直接给了当今的陛下当时的太子。
而他送出这样东西也要看看,当时的太子有没有能力保住这么好的东西?
结果是没有让他失望的,如今这块玉依旧在皇宫里。
为了纪念这款美玉,刚刚出生的儿子从名到字都冠上了玉,是名为玉字为玥珅。
据说云擎苍也没有白要这么难得的一块玉,送了一块上好的玉作为回馈,而且作为皇家的物品还刻着龙,刻意说着允许佩戴就被武玉他爹带在了他的脖子上,而且不许他取下。
绿袖还是在这人受伤的时候看见过一次,因此知道里边的一些细节。
如今看着人伤成了这样,根本就认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想看看他脖子上有没有这块玉。
结果再摸到这人脖子上果然有圆圆的珠子,那是玉石磨成的小珠子,下边坠着的玉片就是龙。
绿袖毫不犹豫的扯了出来,顿时整个人傻了眼。
扯出来的玉片是有那么一小截,因为下边的已经碎掉了,根本看不出原有是个什么模样。
“怎么,你也认不出?”
绿袖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他师傅的治疗手法,“他只是受了伤又中了毒,师傅,这毒可好解?”
“他中毒有些深,需要慢慢的清理。”云鹤子可不是解决不了找徒弟来的,这会儿一旁那捡来的便宜徒弟也听得明白,那是要认人的。
“师傅,我看着都病入膏肓了。”
云鹤子一听瞪了他一眼,“你是怎么把人治的?居然能够中毒。”
容非一听摆手,“这个师傅你真不能冤枉我,我见到他的时候,他都快死了,要不是我他能有这个命在吗?说不定早就死了。”
因为怀着你这个人是武玉,红袖看着绿袖那里难过,过来扯着容非,“你别在这胡说八道了,什么死了死了的,那是你手法不行,医术浅薄,日后好好跟着师傅学,别吊儿郎当的去结交一些不法之徒。”
“你数学不法之徒?”
“就是那个扯我鞭子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容非咧着嘴,“我的姑奶奶,那是大内的统领,你敢说他不是好人?”
“就不是好人,浑身长着轻飘的肉,一看就是个贱男。”
容非不由得捂了一下眼睛,心说这个我不跟你驳正。
“容非,把解毒的药材拿来一些,你们别在这说有的没的。”
容非见到了台阶也就跑了,红袖这个姑奶奶她可惹不起。
“你要解毒药材干嘛?他现在可是吃不下任何。”云鹤子说着拿出了银针,“已经有半个时辰了,我在给他行行针。”
红袖一听说师傅行针了,凑过来说了一嘴,“如果再不醒,真要扔了。”
绿袖白了她一眼,“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我说好听的,他就能活呀!师傅是神医,不是神仙。”
绿袖不想和她犟嘴,静静的看着师傅行针,他知道这种行针的方法,是刺激着身上几大疼痛的穴道,要不是人昏迷不醒,此刻都能疼的叫出来。
果然在行针过了一会儿,已经经过半天治疗的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虽然他在努力的想把眼睛调大一点,可是也就一个缝隙。
“这,这是哪?”睁开眼睛的人,眼前一片灰蒙蒙,他根本看不到任何的人。
“你是谁?你能告诉我吗?”绿袖有些急切的问。
可是当她这个问话问出去,睁着一条缝眼睛的人顺着声音找。
多么熟悉的声音,已经有好久没有听到。
可是是她么?
“绿袖。”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