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海棠听着仿佛受到了世界上最高的夸赞,洋洋得意的道:“毒妇又如何,她得到的本来就是我计划的,我总得分一杯羹吧。”
“那我的母亲呢?你为什么要害她?”
杜海棠听到这个问题笑得更加肆意,“我为什么要害她?这是她自己作死!”
杜海棠说道这里眼露凶光,“她也不知道在哪里抱回一个你,居然舔着脸的也要姓苏,可是姓苏就姓苏呗,凭什么要把苏家的家产全给你?就凭着她是高高在上的大长公主吗?我偏不信邪我偏要扳倒她,于是我在获得这个消息的时候偷偷的给她下药。可是这些药我不能下到她的饮食当中,这样子会被发现的。于是我开始在花上做手脚,那些开得艳丽的花都会被公主贴心的奴婢搬到房里,天长地久的也就见到了效果。
不过这效果首先在你身上复发了,可能是你年岁小的原因。
于是大长公主开始为你四处求医,甚至在求医的过程当中身体渐渐的迎弱,终于在你得到救治的时候,她无力回天的死去。
高高在上的公主啊,没想到会有人对你动手脚吧。”
杜海棠哈哈的笑。
“你害死了两条人命,你手上沾满了血,你这个不忠不孝的狗奴才。”
“两条人命算什么?”杜海棠笑着,“狗奴才我能活成主人。”说着指向了前方,一排排的泥人像做不同的姿态,一个个成人大小罗列在那。“看到没,这就是你问的那些个丫头,一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还想模仿我,不是要爬上老爷的床,就是要爬上我儿子的床。现在我给她们都规整在这,都得老老实实的呆着。”
苏妤听着有些毛骨悚然,“你,你把粉彩也……”
“对,你猜猜看哪个是?”杜海棠仿佛是一个胜利者,可是也布满遗憾的说道:“可惜了,没有你母亲的和苏麓母亲,不然我这里可真是全了。”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苏妤一边无力的骂着,一边悄悄地转了壶心,把有毒的转出。
“你说的对,我为了自己的生活疯了一把,如今我为了我儿子的家业在疯一把。”杜海棠陶醉在自己的成果里,没有去理会那些动作。
“你要把我也浇成泥人?”苏妤露出了恐慌之色,想随时待发把毒药灌入她嘴里,可门外杜海棠的手下进来,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了什么。
“去吧,我马上便回。”杜海棠回眸还不忘她刚才说的话,“不能不能,怎么说也是公主,好歹得有一个交代。”杜海棠依旧是遗憾。
“看来你喝的还是有些少,发挥的有些慢呀!”
把事情讲完了的人发现这人还没有完全的昏厥死去,竟然主动的抓起了转心壶,想要亲自喂她在喝些。
大概是刚才来报告的人让她心里有了什么事情,抓过转心壶的时候下意识的转了一下,没有毒的东西对准了苏妤的嘴,开始大口大口的灌着对方。
苏妤为此也渐渐的昏了过去。
“设法把那些人引开,将人送回。另外让人通知了苏杨,他这个时候可有赶来?”
外面始终站立的人应了一声,“夫人示意的时候已经有人去禀报了,这个时候送回人应该刚好到。”
“东西也给他备齐了?”
“是的夫人。”
“嗯,送过去吧,接下来看一出好戏。”杜海棠说着踢了一下脚下的人,时间急匆匆没在交代什么,就从密道里离开。
她接到消息苏家现在乱作了一团粥,都不需要引什么人,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已经出来找人苏妤了。
苏纯厚得知公主不在院里的时候也是一惊,有些生气她白日里所做的一些事情,可公主在这里若是出了事情他也不好交代,私下找寻的时候不见人,就想问问杜海棠,都火烧眉毛了怎么还睡得着?
可是刚回院子就看到了一个人,无人把守无人通报的苏家,已经苏纯厚调动了所有人马,到处找都不见了的苏妤,结果没想到有意外之客。
“萧侯爷,你不是明天就率军出发征西么?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老夫的院子里?”
来人正是一身月白长衣的萧景,晚上回府的时候想着明日就要出征了,白日里把征西的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有道是兵马未行粮草先动,没想找皇帝派了的莫御史押送粮草,那他嘱咐明路找人的事现在落空了,不知道那个借尸还魂的人怎么样了?
萧景心里有股怨气,可始终也有着挂念,可是一想到骨子里的人不再是了,情绪总是反反复复。
比如她叮嘱她不要擅自行动,等着他争征西回来之后再做打算,可是这个人就不懂得蛰伏。
“莫御史突然接了皇命不在京。”
“知道。”萧景听着明路迟迟的回答,不悦道:“为何不早点告知。”
明路道:“小的回来的时候遇到了白姑娘,她受了伤还被一伙不明的人攻击,奴才想着公子两次救了这个人,所以就仗义了出手,才回来。”
萧景听了是这个事情也没有言语,也没有说一声救人好还是不好。
“你下去早点休息吧!”萧景也没有问一下白月光后来怎么样?让明路觉得模棱两可,这救人似乎救的不是时候。
萧景立于窗前,看着满星空莹莹月华,想着今晚去不去与她道别。
可是最后相见的那个夜晚,他虽然用手指为她做了冰敷,可是口不应心的说了句,他更珍惜的是身体。
看着感动万分的人失落,莫名的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