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藩人士?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皱眉。

“将军,你确定吗?”兵营主将探寻。

“口音像,但末将分不清是哪方口音。”蔡邵阳摇头。

“歇了吧。”东方靳转身离开,牵扯到邦交事务,皆不是他这个贤王能独自处理。

待众人离开后,端木蒨姌依旧陪在一旁。

“怎么不走?”蔡邵阳诧异。

“我有一事不明,你被砍断的指头,我怎能在茶壶里寻到?”端木蒨姌详细说了当时发现指头之事,并回房取了用布包的断指。

“这不是我的指头。”蔡邵阳一惊。

“啊?”端木蒨姌哗然。

“我的指头比这短。”蔡邵阳伸出手,比大小。

“以前的人留下?可看起来不像。”端木蒨姌疑惑。

“不知道。”蔡邵阳推推身边人,“出去吧,我身上有伤,想tuō_guāng了睡。叫几个兄弟守在外面,经过这件事,很多人都不是我能相信的。”

“你还遭遇了什么?”端木蒨姌探究。

“看见了可能是一个朝臣的印章,仅晃了一眼,不太分明。”蔡邵阳抓住水袖,待她凑近后,“想法别回朝歌。”

“啊?”端木蒨姌警觉,“我不回去,能在哪?”

“走一步看一步,到时为兄帮你安排吧。别忘了你曾在皇宫里走失。”蔡邵阳提及往事,“他们抓我,好像也是什么人不见了。为寻人忙。”

思索着离去,因端木蒨姌在蔡邵阳身边呆了过久,回房后,又过于沉寂,遭到了东方靳的探究。

“媛儿(端木蒨姌),你似乎有事瞒着本王。蔡邵阳不相信任何人,这点本王很清楚。说,他单独告诉你何事?”东方靳审问。

“没什么事。提起了我在皇宫走失的过去。”端木蒨姌简化话题。

东方靳不语。

“我们何时回兵营?世子、太子等如今是否完成了预定计划?”端木蒨姌征询。

太子考察地形,世子相陪,荣王身体迟迟未恢复,只能作为后备。

东方靳估摸:“恐怕地形不容易看出端倪。”

这一带怪事不断,每隔不远,就因拔地而起或连绵不绝的山脉,城郡之间难以及时联系。

“王爷,他们从何着手?”端木蒨姌打听。

“山。每座山附近都有些府邸,而很多府邸还不往来,仅是认识而已。一座府邸出事,离得最近的也不会知道。”东方靳回答。

“王爷恐怕得去增援太子吧?”端木蒨姌愿留在蔡邵阳身边。

“你与蔡邵阳不打不相识,如今他伤势虽不致命,但动弹不得,本王建议你就和他呆在这刚买下的客栈吧。”东方靳已安排人手扮作小二,留在客栈。

“多谢王爷。”端木蒨姌同意。

“翠儿呢?”东方靳疑惑。

“我派她办别的事去了。”端木蒨栈…王爷以为如何?可能让我六姐留在此吗?”

“不错。”思索之后,东方靳点头,“身份呢?”

“普通女子。”端木蒨姌揣摩。

“不妥。她个性刚烈,得给她个不高不低的身份。”东方靳踌躇,“你好好想想,想到了,自行安排。”

然东方靳离开后,并未与太子等人会合,而是去了别处。

端木蒨姌安心地留在客栈,见六姐不时地往城里去,疑惑。

“说吧,城里有什么?”促膝而谈。

“我见到了个小孩子,我夫家的孩子。”端木怜拉着妹妹的手,“你足智多谋,给姐姐出主意,怎样救他出火海。”

“你夫家的孩子?”端木蒨姌一愣,长“哦”一声,“王家子嗣?”

“正是。”端木怜点头,“我在城里替王爷采办,瞧见一棋社有他的身影。上前打听,才知他被卖在棋社,想把他赎回来……”

“他有些身手吗?”端木蒨姌打听。

“饱读诗书,但不是每户人家都教拳脚功夫。”端木怜叹气,“我身上有些银两,可将他赎了后如何安顿?不如放在你的邀月宫吧。”

“邀月宫?姚悟晟定不再接纳人。”端木蒨姌回绝。

“那如何办?请王爷收下?贤王虽不算恶,但尺度非你我能参透。”端木怜认为不妥。

“长得如何?比姚悟晟漂亮些吗?”端木蒨姌好奇。

“可漂亮呢。秀气中有份阳刚,模样与悟晟不分上下。棋社掌柜就是瞧着他灵活,才让他侍棋,免其粗活。”端木怜将妹妹当成救命稻草。

“从长计议。等邵阳好些,我带几个人到棋社走一趟,亲自见了,再做安排。”若是成人,断不管这档事了。听着是个孩童,端木蒨姌不忍心。

双膝跪地,端木怜叩谢。

“姐姐起来。这行的是哪方的礼?”又唱哪一出?端木蒨姌狐疑。

“我这个做嫂子的,给妹妹磕头道谢。”端木怜泪眼婆娑。

“姐姐与未婚夫婿情投意合,有书信来往?”造化弄人,竟活生生断了情愿。端木蒨姌叹息。

“怎能坏我名声?未过门前,双方不得见面,除非是定亲晚,远远瞅一眼。我和他指腹为婚,从未见过。”端木怜较真。

啊?闻言,端木蒨姌跌落下颚:六姐真是榆木脑袋。

“妹妹变卦了?我这个做嫂嫂的,怎对得起夫君?”端木怜瞬间没了生气。

“做嫂嫂的好姐姐,妹妹定为你分忧。”翻白眼,端木蒨姌离去。

绕了个圈,见端木洁转述了六姐的原话。

“听见了。六姐真实在。”端木洁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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