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槌!”端木蒨姌狠敲先锋将军,“多动动脑!”
“用过了。老子拳头好使,脑袋就这样。”蔡邵阳回敬,“你的脑袋好用,说,怎么做?”
端木蒨姌哑然:不知道。
“事不宜迟,赶紧截住六姐。”若六姐莽撞行事,后果不堪设想。
“老子带人,以喝酒为名,将你们的六姐拉开。”蔡邵阳起身,出了帐。
众御林军得知小洁竟如此能耐,不仅精于谋划,其淡定程度胜过成人,无不欣慰,大谈:“后继有人。”
“蠢才!现在是该高兴的时候吗?他家有个棒槌!快,想法将她拉进本将的营帐,免得莽撞行事,生出祸端。”
下属个个头脑不清醒!蔡邵阳顿感肩头担子沉重。
众御林军出手,自然敢在军营中翻天覆地,轻而易举带走了围着吴副将帐篷兜圈圈的端木怜。
压着声音,端木怜怒斥将自己拉进营帐的一干御林军:“属下乃贤王的人,你们如此……”
“姐!”闻讯赶来,端木蒨姌撩帘。
“是你?为什么?”被捆住手脚,端木怜诧异:如此境遇竟拜九妹所赐。
“六姐。”端木洁进了营帐。
“你也……”颇为吃惊,十一妹也参与了!端木怜瞪大了眼。
“不能杀吴副将,至少目前杀不得。因为我们不知怎么杀他。”端木蒨姌快人快语。
“你们几个出去守着。”蔡邵阳吩咐下属,主动为端木怜松绑。
“哼!”端木怜生妹妹们气,别开头。
“你的身手杀得了吴副将吗?末将不知你等家世,但末将与李媛(端木蒨姌)拜过把子,李媛的事,末将必须管。”蔡邵阳斟茶水。
静默片刻,端木蒨姌叹息:“蔡将军与我也是手足情,不得已,我才请他帮忙。六姐,你杀了假林狗子,却将其藏在营帐中。可想过事情暴露,会连累贤王?”
“一人做事一人当。”端木怜固执。
“你是贤王的亲信,而你并不独住,贤王恐你身份暴露,故意安排另一亲信和你同帐。那亲信顾及你女儿家身份,总到别人出搭铺,但不代表……”
六姐秉性耿直,说再多,她能听进多少?端木蒨姌苦口婆心。
“我还没动手。我是说宰吴副将之事,还在计划中。”端木怜赌气。
“二姐,贤王的人四处找你。”三十六弟帐外传话。
“去吧。老子看住你们的六姐没问题。”蔡邵阳揪起端木蒨姌,“别担心,将她交给我就行了。”
万般担忧,端木蒨姌起身。
“等等,我手上握着个会用药的年轻御医,逼他下毒,怎么样?”蔡邵阳忽然提及此人。
吴副将深藏不露,其能耐不容估量,端木蒨姌摇头。
不愿连累兄弟们,她轻叹:“我死不足惜,死了或许就能回家了。但哥你还有高堂,一干兄弟哪个不是家中几代人。别莽撞。”
“言之有理。”蔡邵阳只觉对不住小洁,却不将莽撞行事的怜姑娘看在眼里,“小洁,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本将承诺,将来定取他项上人头。”
“好。我信你!”将来之事谁人知晓?先稳住六姐才是重点,端木洁答得爽快。
“我将六姐交给你。小洁,别忘了你是妇道人家,早些回应。”轻声交代一句,端木蒨姌撩帘出帐。
随亲信来到贤王面前,端木蒨姌诧异,指着一亲信递来的玉如意:“什么意思?”
“哦……”东方靳为难。
众亲信,连同双手捧玉如意之人,皆双膝跪地。
“说话啊!都哑了?”端木蒨姌狐疑。
她从电视里看过:玉如意乃皇上选定皇后时送出的定情物。
“本王……”东方靳厉声,“谁出的主意?谁自个解释!”
“是末将。”贤王的侍卫长抬眼,“我等认定姑娘为主母,请姑娘收了王爷的玉如意。否则我等不会去朝歌送密折、并秘密转移王府众人。”
“有才!”端木蒨姌心情顿时轻松,抓起玉如意,“好,我收了。你们该干么,干么去吧。”
“她收了。出发!”东方靳会意:以她的聪慧,做场戏而已。
侍卫长起身,击掌一下。
一亲信变戏法从怀中取出红盖头,另一亲信反手拔出腰带里藏着的金枝。
“哎呦,这都有?”端木蒨姌自觉盖了盖头,“王爷,快拿金枝挑吧。”
从未想过古代的结婚仪式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完成,1652兴奋参与。
“媛儿(端木蒨姌)……”东方靳迟疑,被下属押着,用金枝挑了盖头。
侍卫长二次击掌。
“还有什么事?”东方靳怒吼。
“交杯酒,王爷。”贤王冒死进谏,定身败名裂。侍卫长心知:皇上昏庸,疑心重重。此举乃不得而为,毕竟天下能配上王爷的,仅有此女。
“喝吧。酒不会太烈吧?我酒量不行。”端木蒨姌摆好姿势,“王爷,把手臂穿过来。哎呀,轻点,碰到我了。你真是练家子的,动作太粗鲁。”
迟疑继续,东方靳憋着一肚子气喝下交杯酒。
“还有下文吗?趁着这会有空,一并做完吧。”1652打听。
一生也算有趣,混乱地穿越了,还与二十一世纪上司安贤祖长得极像的上司拜了堂。说出去,谁会信?烂在肚子里吧。
“没了。”侍卫长领众侍卫喊了声“主母”后,欲各归其位。
“各位留步!我要提醒诸位一声,现在我仅是王爷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