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总管瞧着这几块帕子与姑娘的气度很是般配,便命奴才将它们送来。”内务府来的公公上前一步,奉上托盘里的两三块绣帕。

“你家主子真奇了,帕子用料普通,绣工嘛……”内务府总管差人送绣帕予佳人,图案格外怪异,南宫墨瞧着好奇,抓了一块,“出自哪个绣坊?”

“此绣帕并非出自名家,公公在外采办,看着精巧,就买了。”内务府小公公回话,侧目瞧瞧端木蒨姌,“这些若入不了姑娘的眼,就请姑娘明早前往内务府,挑几块喜欢的。”

细看托盘里的帕子,端木蒨姌心烦:眼前三块绣帕,怕是大有来历。为何又要猜谜?

“谢谢总管好意,我收下了。公公请。”双手接过托盘,郑重搁于房中小桌之上,亲送此人离开。

对着小桌上的几块绣帕,南宫墨加点了几盏烛火,反复研究,直至佳人回房,依然无所获。

“看你模样,就是没猜出谜底。”满眼困惑,俊脸泛起愁云,端木蒨姌反手掩门,浅笑。

“瞧你笑得如此轻松,必是得知了猜谜的方向。说予本世子听听。”索性不看帕子,南宫墨瞧着美艳佳人。

“没有。但以我猜想,这几块帕子必与细作数量或细作名讳有关,且帕子暗指的细作为容貌姣好,随时可能被纳为夫人的女子。”

以捏酸吃醋为由靠近内务府,端木蒨姌断定:总管只会提点女细作。

“思思,杏儿,她俩容貌非一般女子可比。”南宫墨一口道出身边两名最大婢女名讳。

“十几个女细作远……”世子身边就这两人容貌最佳?端木蒨姌瘪嘴,“仔细想想,或许还有别人。”

“不想了,睡吧。”困意泛上眸底,辛苦一整日,南宫墨有些疲乏。

“世子先睡,我再看看帕子,指不定有突破呢。”不习惯他脱去中衣,赤裸上身躺到床上,端木蒨姌转眼将眸光投向帕子,避免尴尬。

佳人红霞扑面,南宫墨欣喜万分:她与太子、玉王间的相处,皆极为有度,不曾有亲昵举动。

屏烛观绣帕,端木蒨姌瞧得渐渐入了迷,全然不知南宫墨套了外袍,行至身侧。看看帕子,念念有词:“绣工看似精巧,实则入针粗糙,针眼明显,好似赶工……”

内务府赶工,送帕子?南宫墨听得出了神。

“帕子绣明月,浅草…是否暗指为夜烈藩郡?”相传夜烈郡良驹无数,能养良驹的地方,必草原颇多,端木蒨姌就此想到了由浅草想到了夜烈郡。

“错了。夜烈郡的马场和别处藩郡的马场无丝毫不同,仅是买到了优良的小马驹。”佳人入神的模样颇为动人,南宫墨含笑接话。

“啊?”猛然听见应声,端木蒨姌侧目,险些撞上俊脸,轻啧一声。

抬抬手,南宫墨示意继续。

“世子独自猜谜吧,我困了。”解谜并非朝夕可得结果,端木蒨姌打着哈欠,走向床榻,“你身边有谁的名字与植物有关,或者月亮有联系?”

“探月?此人是名男子,乃本世子的马夫。他不会有问题。”与月亮有关?南宫墨立刻想到了马夫。

看来他还是一无所获,端木蒨姌脱了绣鞋,拉被褥盖住身体:“探春曾经是被斩贵妃的婢女……”


状态提示:208深夜送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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