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段八郎心中多恶心曹云飞和楚伶仃的你侬我侬的感情,但总归是要顾全大局,毕竟这体内的武玄月,从小在武家受挫颇多,自然抗压能力极强,分得清楚行事,审时度势之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脾气这种东西,在自己还没有权势之前,是必须要舍弃的。
这一日,段八郎和锦瑞一同帮着曹云飞收拾去武门受训的行囊,曹云飞难得专心致志坐在书桌前钻研武学秘籍,这样静好的景象,还真是让人多有几分怀念。
却在这个时候,一个不和谐声音从门外传来,只见一个白衣门生手忙脚乱从外面冲了出来,慌不迭地报禀道:“曹……曹二公子,你……你快去月红馆看一看吧,那边出大事情了!”
曹云飞眉宇紧皱,动怒起身,冷面责问道:“说清楚,怎么回事?”
白衣门生喘了一口气粗气,上气不接下气道:“那个……那个……楚姑娘的父亲去妓馆闹事,说是又欠了一屁股赌债,找楚姑娘来索要钱财,这一次他欠的钱太多了,似乎是十万两银子,楚姑娘根本拿不出来这么多现钱,赌坊的人不依,在月红馆闹事。”
听到这里,曹云籍,气势汹汹就往月红馆方向奔去。
段八郎锦瑞愕然,刚反应过来之际,就赶紧跟在曹云飞身后,尾随而去。
到了月红馆,一片嘈杂声乱乱,曹云飞一众人从天而降,飞进了人堆之中,去只看这形式相当严峻,三火人马集聚一堂,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第一拨人,赌坊追债之人,只见赌坊老板正坐堂间右侧位,手下打手押着被打的遍体鳞伤的“楚父亲”,刀兵相戎,来者不善。
第二拨人,万户行金万千左右堂中右侧间,身后站了黑压压一手下,只见此人一手端茶饮水,神态自若,断有几分趁人之危的味道。
第三拨人,则是妓馆主事的当家的,主事当家的竟是一个男子,正坐堂中正位,身后左右两侧站着老鸨和龟公,老鸨在身后便是这妓馆的打手。
好家伙,再加上曹云飞一种白虎军,刚刚好四拨人,凑上一桌麻将不多不少——
首席危险:老婆宠上天
看到此,万户行一边端茶拨盖,一边不紧不慢张口道:“呵呵~伶仃啊,你是太看得起你的小情人了,别看他名头大,可是这手中一点实权都没有,西疆的继承人又如何?没有继承权,他什么都不是!况且就他就现在这副德行,能不能继承镇主之位,还未必见得!我说的是不是啊,曹二公子?”
曹云飞怒火瞪视,恶狠狠的眼神十足,却也是实实在在囊中羞涩,拿不出一个子儿来,自然底气少了半分,竟然无言以对。
金万千轻嗤一笑,蔑视而去,继续张口讽刺道——
“我说曹二公子,你可比着你家的大哥差的不是一丝半点,这西疆若是落在你这个浪荡公子哥手中,只怕是早晚都要沦陷~不如这样,楚姑娘我帮你照顾,西疆也由我替您打理如何?”
曹云飞这会子功夫气的那是七窍生烟,龇牙怒目,操拳而上,却在这个时候,硬生生地被突然冲出来的段八郎挡下了一拳头。
这一圈可真是气力十足,一拳出去,段八郎如此健硕的身体,竟然扛不住,向后踉跄了两步,只敢自己肩头重击疼痛,这果然是下狠手的节奏。
得亏这一拳是挨在自己身上,若是挨在这金万千的身上,只怕是那家伙半条命都没有了。
段八郎回眸一望,咬了咬牙,使足了全力,弯下腰身,一把环住曹云飞的腰肢,将其完全禁锢自己的怀中,不管对方如何恼羞成怒发泄情绪,绝对不松懈半分。
“段八郎!你给我松开!我非得要好好教训一下金万千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我要让他知道西疆的主人到底是谁!”
段巴郎失足了蛮力,拼命抱紧曹云飞的腰身,在其耳边好生劝慰道——
“大师兄!你要冷静啊!这事不是光靠拳头就可以解决了,你若是真的打了金万千,就是跟西疆所有商户开战,你可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西疆内乱,武邪之人肯定会趁虚而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想要这样的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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