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爷气得那叫一个憋火,但是在单仁邪面前却不敢发作,他配笑着,干笑着,想尽办法赖在这里不走。
“那个……大人——若不然我命下人去街市买臭豆腐,的想伺候大人,旁人伺候我也不放心不是吗?”
武玄月自然明白这管家爷赖在这里的目的何在,就是为帘好耳目,好回去与那杨曦媛做皮肉交易拿出筹码来。
而偏偏,武玄月就是不让他管家爷如愿以偿——
武玄月一手托着下巴,眯眼而视,右手食指在酒杯边缘处似碰非碰地绕着,声嘀咕道:“还真是没有眼力价儿,你在这里,我跟大人怎么释放地开呢?现在的下人怎么越来越不懂事了呢?”
此话一出,单仁邪惊羡眼神,他内心鼓荡,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在武玄月这一番略带暗示的埋怨下,他兴奋的难以言喻。
管家爷惊愕,竟没想这丫头这个时候竟然会抛出这样的杀手锏来,这般好皮相,杏眼红晕,娇嗲可人,再配上这一系列挑逗的话,哪个男人能扛得住?
果然,单仁邪一手竖起,当即猴急却极力克制,转眸而是,虽是客气,可是言语中带有命令的味道来——
“既然如此,管家就麻烦您老人家跑一趟吧,不仅仅是姑娘想吃,让管家这么一,本官也突然有了食欲,我和琳琳姑娘用不着下人伺候,你们都下去吧。”
单仁邪发话,谁人敢不从,管家就是有心想要留,大人一发话,他除了接令行事,乖乖去重阳街上买臭豆腐,能抗令不从吗?
杨曦媛的身体虽是可口,可是自己的命更要紧,若是没了性命,
自己拿什么享受美色呢?
管家爷无奈干笑了两声,放下手中的酒壶,临走之前使了一个眼色给娅,让其一同出来。
武玄月突然一声命令道:“娅就候在门口吧,这边我与大人有什么吩咐,你好接令行事。”
听到这里,站在门口的娅可怜巴巴望着管家道:“管家大人……您看……”
管家脸色铁青,却不得附和干笑道:“那你就听命候在门后,随时待命就是!还不赶紧把门给关上!”
听罢,娅浑身一颤,手忙脚乱地带上了房门。
管家怒不可遏,甩袖离开,嘴巴低声骂骂咧咧道:“还真把自己当大姐了不是?一个贱奴神气个什么?有你跌跤倒霉的时候,走着瞧!!”
支走了两个下人,武玄月当即松了一口气,正要抬头之际,眼神不心与单仁邪撞上了。
单仁邪每每望着自己的眼神都是这般,炽热而又专注,掩盖不住的爱慕之情。
武玄月稍稍愣神,顿时低头品酒,苦笑暗自道:我只是造了什么孽呢?若是有朝一日她单灵遥知道我与她父亲还有这么一出,只怕姐妹是没得做了吧……
武玄月即便无奈,事赶事到了这个地步,硬着头皮也得应付下去,况且自己现在离不开单仁邪。
因为宫中发生之事,单仁邪都会如实相告自己,这是武玄月最希望得到的消息,那边情况如何,自己不在宫中时日,需要一个能够跟自己知心话的人。
武玄月顿时放下酒杯,直入正题道:“好了大人,你今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呢?”
单仁邪望着武玄月出了神,刚才对方的那一袭话难免让他想入非非,浮想联翩,突然这丫头脸色一变,一本正经起来的认真模样,倒是把单仁邪打回了原形。
单仁邪登时几分失落之意,收回目光,低头喝起来闷酒来,片刻不再言语。
武玄月观之,微皱眉头,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人前人后态度大变,让对方接受不了呢。
武玄月适才微笑连连,好言哄着对方道:“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愁眉苦脸了起来?”
单仁邪倒是老实,心里想什么,嘴上就什么,他不开心道:“为什么你们都是这个样子呢?人前人后对我的态度都不一样,难道对我好都是做戏给别人看的吗?”
一听到“我们”两个字,武玄月顿时来了兴致,却不敢表现太过露骨自己的情绪。
她压着性子关切问道:“我们?大人这话什么意思?除了我,还有谁敢这样对待你呢?难不成又是青藏王殿下欺负大人您了?”
单仁邪侧眸抬眼,一脸不开心道:“姑娘还知道你在欺负我吗?为什么不能表里如一呢?难道在外人前面演戏,姑娘很享受这种感觉吗?”
武玄月噗嗤一笑,暗自心道:这只笨狐狸,难道不知道作为一个社会人,要学会保护自己的方式,就是在不同的人面前带着不同的面具,对那些用心不良之人,不能够太过真诚,要不然受赡总是老实人自己吗?
不过,算了——
这不正是单仁邪难能可贵的地方吗?
武玄月想了想,找一个对方能够接受方,方才开口:“大人是误会我了,我不是人前人后表里不一,而是我在府上名不正言不顺,虽大人照拂不假,但是我总归还是个下人身份,在管家爷面前自然要收敛一点自己的脾性不是?”
单仁邪听罢,当即反应颇大,反问对方道:“怎么?那管家爷为难你了?”
武玄月摆了摆手笑道:“哪里有为难我啊!只是我做人喜欢多想,怕别人误会了我的身份罢了。”
谁想,单仁邪举杯而上,仰头一口闷酒,待他放下酒杯之时,竟出让武玄月瞠目结舌的言辞来——
“既然那么在乎自己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顺就让它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