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婉转悠扬乐曲接近尾声,雨龙盘旋际,滑翔而下,随着上官侯爵琴音最后根弦声落定,青龙的头颅已经埋没在水面之下,湖面如初一片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青龙潜水游龙,深入湖底,便再也不见了踪影。
到此,武玄月惊叹之际,情不禁地双手合十,拍掌赞叹之——
“上官主君果然厉害,琴瑟佳音本尊早有耳闻,却未曾见其事,而今日有幸听得上官主君这一曲佳音,可谓是之声,身处梦境,纳兰雨落拜服。”
上官侯爵缓缓起身,站直腰板,器宇轩昂,他习惯性地端了端右手衣袖,他青葱纤纤玉指没入袖中,虽是可惜,但是见得皎皎公子之俊秀,武玄月眼神迷离。
来,这样一位贵公子,要颜有颜,要钱有钱,要品有品,要权有权,简直这底下男子优秀集一身的王者,那个女子会不动心呢?
也不怪自己的好姐妹动了凡心,换做是自己母亲先于武明道认识了上官侯爵,其姻缘结果,还真是不好定。
只是,机缘如此,姻缘已定,是你的老早已经安排好了,不是你的,即便再好,也终究不得善果。
对于上官侯爵这个男人,武玄月作为一个女子虽然心动,但是她心中已经填满了另一个男人,先入为主,再优秀的男子,也只能被退而求其次,后之排序……
与其是动了春心,不如是,武玄月对这个男饶身份更感兴趣——
王者与王者的对弈,不论男女,都是利益当先,自然当两个顶级王者再次约会,看似一片美好景象,但是却是各怀鬼胎,打着恋爱的幌子,做着为国牟利的买卖。
上官侯爵颔首微笑,稳重不失大方,他张口道:“让纳兰至尊见笑了,侯爵这是拙计献丑,在纳兰至尊面前简直是巫见大巫,不值得一提。”
武玄月拘着性子微笑回应之,这一辈子多不会装的淑女,却在上挂侯爵面前不得已必须装下去。
武玄月步若莲花,身段轻盈而去,走至与上官侯爵面前,含情脉脉而望,故意放饵而去——
“上官主君这是谦虚了,如同上官主君英雄王者,这下还有几人?下沉浮,便在在上官主君弹指一挥间,江山诸侯,更是在上官主君的琴瑟之上,这武道江山虽是没有明主,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上官主君才是这武道最合适的统治者!”
武玄月这高帽子戴得漂亮,话中不无道理,客观事实分析当下局势,这轻声细语间,满满的都是一个女子对男子的无尽的敬佩和瞻仰。
美人如斯,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美人如花,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美人如倩,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
云一涡,玉一梭,淡淡衫儿薄薄罗,轻颦双黛螺,转眄**,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酒不醉人人自醉,上官侯爵酒水并未上头,却被这武玄月的巧笑情兮的美言夸上了头。
曾经稳若泰山,处之泰然的上官侯爵,虽是不言语,脸上却现出了一抹红晕。
上官侯爵头一次被自己心上人夸赞,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心旷神怡。
慈佳人,岂非俗物?
俊眉修眼,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
上官侯爵凝眸而视,满是情义满满,簇无声胜有声,这一双宠溺满满的眼神,早已经明了一牵
而对于上官侯爵这般杀伤力十足的眼神,武玄月不但不避讳,反而迎头而上,回应之更加热烈的俏目,绝对有几分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啄味道来。
二人眉目传情,表面惺惺相惜,实则心中各有其所。
终于,上官侯爵忍不住性子,他一手扬起,手心朝呈邀约状,单刀直入自己的野心——
“纳兰至尊,若有朝一日,孤王驰骋下,你可有心与我相伴终生?”
此话寓意明显,上官侯爵并不避讳自己的野心,也并不避讳自己对于纳兰雨落别有用意的yù_wàng。
武玄月笑意不减,却揣着明白装糊涂道:“所谓相伴终生,以为如何?”
上官侯爵忽邪笑意,霸气宣言道:“男女婚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武玄月顿时女生脸色通红,只见她抬袖抚面,惺惺作态道:“上官主君此言差矣,本尊乃是门至尊,嫁之女,何来与上官主君结结为连理之?”
上官侯爵倒是不以为意,霸气使然:“嫁之女又如何?我上官侯爵对纳兰雨落的真心青可鉴,你是雀皇,我是龙王,你我本就是造地设的一对,若是老爷不同意你我好事,即便是将这青捅个窟窿,孤王也在所不辞——”
武玄月低头娇羞,背过身去,声道:“上官主君惯会玩笑,你可知道你则是逆而行,或许因为娶了本尊后,上官主君会遭谴报应,难道上官主君也不会介意吗?”
上官侯爵放浪笑意,霸气更甚,一声宣誓,声波远洋——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谴如何?报应又如何?难得孤王生平只对纳兰雨落情有独钟,即便终身不娶,逆而行,也一定要娶到你纳兰雨落——”
听到这里,武玄月虽是知道自己在演戏算计,但是当她听到上官侯爵这一番发自肺腑的宣言,对她而言不是荣宠,而是惊慌恐惧。
被这样一个执念至深的男人看上了未必是什么好事,虽是现在自己可以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为己所用,虽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