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房程煜,道:“把你知道的关于曹德明的罪恶向谭大人讲一遍。”
“是。”房程煜急忙点头,张小卒冰冷的语气让他两腿发颤,他双膝一屈朝谭元基跪倒,带着哭腔说道:“大人,小人犯罪了。”
“废话少说。”张小卒喝道。
房程煜刚酝酿好的情绪被张小卒一下搅没了,连忙直奔正题道:“三年前国舅府的武教头单良吉——”
他把赵月娥的事情简单扼要地讲了一遍。
谭元基听了后怒道:“三年前下套,三年后收套,好一个处心积虑,好一个歹毒心肠。人人赞扬赞美的国舅府,究竟还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张小卒伸手指向已经清洗完送过来,但仍然处在昏迷中的国舅府六人,向谭元基说道:“这六个人都是国舅府的人,让他们告诉大人国舅府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说完他屈指弹出六道劲气,把昏迷中的六人弄醒。
“啊——大爷,饶命,饶命啊!”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六人从昏迷中醒来,睁眼甫一看到张小卒,全都吓得没了人色,跪在地上拼命地朝张小卒磕头求饶。
“把你们干过的坏事都说出来,否则我让你们这辈子都活在痛苦里。”张小卒喝道。
“我说,我说。”
六人吓得身体直打颤,没有一点反抗的念头。
“是武教头指使我们混在人群里煽风点火,鼓动百姓们阻拦大爷告状。”
“国舅府在城外有一个非常隐蔽的庄园,专门用来调教奴隶的。”
“那些奴隶很多都是被武教头逼着签下卖身契的。”
“武教头——”
谭元基听着六人嘴里吐出的一条条有关国舅府的罪行,眉头一皱再皱。
他发现所有的罪名全都指向国舅府的武教头,竟没有一条是和国舅爷曹德明有直接关系的。
与此同时,大理寺后院的小门偷偷出来一人,走进旁边一条巷子里,他进了一家不起眼的茶馆,国舅府武教头单良吉正坐在里面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