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个月都没有报失踪的人员。”柳所长非常肯定地说道。
“这只手肯定是被人用利刃给砍断的!绝对不是被狗咬断的。”叶峰拿过物证袋,眼睛一直停留在那支断手的断裂处。
“这么说来,这手就不是被狗从坟里刨出来的。也就是说,这不是一支正常死亡了的人的手。”欧婷看着手腕处的细微的骨头碎渣道。
“对!”叶峰肯定地点了点头。
柳所长和刘军又细看了一眼,也都表示了赞同。
“柳所长,带我们去柳长生家里再问问具体情况吧。”欧婷感到事情非同寻常,必须要了解到个中的细节才行。
“好,我马上带你们去。--这个东西,还需要带上吗?”柳所长指着物证袋里的那支断手问道。
“当然。”叶峰阴笑着又把那个物证袋放到柳所长手里。
几个人就此走出了那间小屋。
因为上柳村距柳家庄还有二十多里的路程,再加上都是山路,路况不是很好,底盘低的小汽车去了只有抛锚,所以几个人就上了柳家庄派出所的唯一一辆金杯越野车;那货虽然在城里很受歧视。不过在乡村,却很受人们的青睐。
柳所长对道路很是熟悉,所以这次由他来担当驾驶员,刘军则坐在副驾驶上。
叶峰和欧婷很自然地就一起坐在了后排座上,不过欧婷可能还在生叶峰的气,她一直将眼睛看着窗外。
去上柳村的山路虽然很是狭窄,不过这一路上基本没什么人和车辆,所以这辆警用的金杯越野车一路倒也跑得非常欢快。
车窗外,群山连连。青翠的松柏。金黄的野菊,潺动的山流,编织成一副秀色可餐的山村美景图,镶嵌在每个人的记忆之中。
“欧队长,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这才没过几天,我们这里又发生了案子,害得您又亲自跑一趟,我都感到无能和汗颜了。”柳所长可能感觉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或是为了使自己开车不打瞌睡。又拉开了他的话匣子。
“这也不能怪你,都是为人民服务,谈不上辛苦,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欧婷淡淡地说道。
“嘿嘿,对,为人民服务。”叶峰偷笑着就趁欧婷一个不注意,将他的咸猪手向欧婷的细腰上揽去,同时将嘴凑到她耳边亲声说道,“好老婆,好几天不见,让我偷偷地摸一下吧?”
“摸你个大头鬼!再摸把你的手剁下来!”欧婷一把将叶峰的咸猪手挪开,同时在汽车里大声地吼了一句,搞得叶峰的脸黑一阵红一阵的,这面子可是丢大了啊!
刘军知道两人的关系,所以听到欧婷的话他也只有偷偷地笑笑了,倒是柳所长心里很不是滋味啊。心想着:妈的,猪还想拱白菜啊。
大约三十四分钟以后,汽车在一幢两层高的小洋楼前停了下来;白色的墙壁,朱红色的正门,在这个半山腰的山路边,特别的显眼。
“长生在家吗?”柳所长第一个从越野车里跳了下来。
听得声音响起,一条大黄狗忽然“汪汪”地从虚掩着的房门里窜了出来。
“去,去!”柳所长见那条大黄狗冲到自己面前,虎视耽耽地盯着自己,便大声地吼了几句。
“哟,是柳所长来了啊,稀客,稀客!”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打开房门,穿着一双人字拖鞋从正屋里飞跑了出来。
叶峰看了此人一眼,大概一米七的身高,平头,身材结实;浓眉大眼,脸很黑,不过人看起来倒很憨厚。
“长生,原来你在屋里啊,市里来了几位警察同志,想向你了解一下情况。”柳所长看着那条还对着他“呜呜”地叫着的大黄狗,心里还有点儿发毛。
这时,叶峰,欧婷,刘军都从车上走了下来。
“去,滚到你窝里去!”柳长生对着那黄狗一声大叫,它就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跑开了。
叶峰和欧婷他们此时都将目光落到了那条大黄狗身上。
“警察同志,你们好啊,欢迎来到我家。”柳长生伸出两只手,分别跟叶峰他们三人握了起来;与此同时,他又咧开嘴对着里屋吆喝了一声,“小凤啊,赶紧出来,来客人啦!”
“别麻烦,我们就问你几个问题,问了我们还要回去。”欧婷知道山里人比较热情,害怕给柳长生一家添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说得如此仓促。
“都到这里来了,怎么也得进屋去坐坐;有什么问题咱们进屋再问吧。”柳长生微笑着将众人往屋里请,这时屋子里又钻出一个身高一米六,穿一身红布衫的俊秀女人,对众人笑道,“同志,到屋里坐坐吧。”
“我看这是盛情难却啊,欧队长,咱们就进屋去坐坐吧?”柳所长微笑着将y虫似的目光投到欧婷的脸上,欧婷也不好再作拒绝,于是几人一道向屋里走去。
乡下有客人来了,屋主首先都会将客人领进正屋的,柳长生很自然就将叶峰他们带进了一楼的正屋里。
这是一间大概十七八米的屋子,屋子正上方一个恭喜发财的财神菩萨一直对着来客摇摆着双手;地上虽然没有贴瓷砖,不过也是干净的水泥地,屋子边上放了一排黑色的沙发,正中央则是一张墨绿色的八仙桌。
“小凤,赶紧给警察同志倒茶!”柳长生招呼着众人在八仙桌前坐下,又对他老婆吩咐了一声。贞在东号。
“好勒!”小凤赶紧跑去给众人端茶倒水。
“别麻烦了,柳长生,我们现在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