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一起,也就控制不住了。于是她也学那些士大夫投稿,但与那些士大夫的批判不同,她是写推理,让博果尔的死蒙上了一层悲剧色彩,将他塑造成了一个头上绿幽幽的可怜人,并最后总结道:“虽董鄂氏未过门,但是未婚夫七月初三刚离世便入宫为妃,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显薄情。若论人情,怎么也得守上三年再嫁人云云……”
没做什么激烈的批判,可这话却比批判更恶毒。文章刊登后,金陵晚报连夜印刷了几千份,然后连夜运往长江边,船开到对面,用发射器将这些东西都发射了出去……
左弗做完这些事,不由阴测测地笑了:深情的顺治爷啊,心爱的女人被辱,你会不会也来个冲冠一怒为红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