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这个男人是fēng_liú成性的,但是以前最起码还有所节制,可是自从那天要了她之后就变得愈加无赖起来,动不动就动手动脚动嘴的,难道真的是看准她在美国无所依靠?

手抵在他胸前,那是下意识的抵触动作。可是她在他面前似乎一直都处于下风,不管是背景、能力,还是男女之间天生的力量悬殊,都让她只能无力反抗地承受。

靳名珩也算是游戏花丛中的老手了,撩拨一个生嫩的丫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宋凝久纵使再烈性,也抵挡不住人类最原始的*被慢慢牵引出来。

体温渐渐发热,身子仿佛要软成一滩泥,她咬着唇,也控制不住身体深处窜上来的酥麻、刺激的感觉。只是随着唇齿纠缠,除了他口腔中卷进来的酒香。气息紊乱交缠着,她很快敏感地闻到一股属于女性的香水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想到他的手刚刚也同样在别的女人身上撩拨,发晕的脑子立刻清醒起来。只是清醒还不如沉迷,因为她反抗不过地被他固定在身下,不管享受与否都不能逃脱,只能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上的为所欲为。

恶心,难堪袭上心头,这与强bao又有什么区别?

不知为什么这种难受的感觉让她想到了姐姐,当年,姐姐是不是也是这样被对待的?在那样阴冷黑暗的地方,被陌生又可怕的人,那种恐惧应该比她现在还犹胜百倍。

是报应吧,当年她连累了姐姐,所以才有今天这样的被对待。她的思绪飘得很远,尽量将思想与身体分离开来,当这是对自己的惩罚,不然也许真的会疯掉。

靳名珩也并不想真的伤她,要的不过只是她的沉服。感觉到她不再反抗,手在游移间将她的衣服拽下来,打算攻城掠地之时,竟意外的发现撩拔了这么久,她的身体仍是僵硬的。

手不知怎么就扫到了床头柜上的空药瓶,啪地一声,碎片在地上分散开来。他冲昏了头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记起她似乎还在病中。

抬头,看到宋凝久别过去的脸,眼中隐隐带着泪光,那副脆弱的模样,好似在指责他的qín_shòu行为。

心不知怎么就扎了下似的,他抬手摸着她的发顶,轻声叫:“小久儿?”仿佛带了那么丝怜惜的味道。

宋凝久闭上眼睛,阻止眼里的温热感留下来,她说:“靳名珩,你玩够了没有?”声音很克制,但犹可以听到她声音里的漠然。

靳名珩本来性致颇好,这会儿却被她那副模样搅得烦燥起来。

宋凝久蹙眉,捂住自己的胃部。刚刚被他压着不觉得,这会儿又感觉到一阵阵的抽痛。

她果然还是没好。

想要说些什么,似乎又拉不下脸来。拭问他靳名珩,可曾向别人低过头。猛然起身,说:“既然不舒服,就睡吧。”他可以勉强她的,可是这样没意思。他也是一夜没睡,很累,头也不回地去了浴室。

宋凝久听着敞着的浴室里传来的隐隐水声,这情况她能睡着才怪i脆捂着胃从床上爬起来,脚落地时还是感觉酸软无力,可还是坚持去了另一间卧室。

咔嚓一声锁了门,躲在浴室里洗了很久的澡才出来,都恨不得搓掉自己身上的一层皮。回到卧室,躺在床被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病来如山倒,她这几天觉得这身体史无前例的脆弱。头也跟着晕沉沉的,已经没有精力去关注隔壁房间的靳名珩的动静。

彼时,靳名珩那边在巨大的按摩宰里泡了足足一个小时,身体里的疲惫终于舒缓。随意披着自己的暗红色浴袍,他擦着头发回到卧室,不经意的抬眼,看到堆着凌乱的被单的床上,竟已经没了宋凝久的身影。

想到她那副万念俱灰的模样,担心她闹着补跟自己较劲。这个念头掠过,便快步便往房门口走去。谁让这丫头倔得很,虽然他也许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担心是真实的。

猛地拉开门,让站在门口的保镖都侧目过来。

“宋秀出去了?”他问。

其实问完他就意识到自己有点智力退化了,这些人都是得了自己吩咐的守着的,若是宋凝久要出门也不是那么容易,自己不会半点动静没有听到。

果然,两人都诧异地看着他,然后摇头。

靳名珩将门关上,目光巡了遍套房,然后将目光定在另一间卧室的门上。走过去,手掌握住门把,拧不动。

她果然在里面!

有了这份笃定,他也没有进一步行动,便返回了卧室。她不舒服,他也累了,一切待到有精力慢慢来。总有办法,她会心甘情愿为自己沉沦……

靳名珩这一觉也睡了许久,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下午,阳光暖暖地透过窗子照进来。强烈的光线让他眯起眼睛,手遮在眼前挡了挡,等适应了光线才起床。

“靳少。”走进客厅,助理早就在那里等候,似乎已经站了许久,只是不敢打扰他罢了。

靳名珩坐到沙发上,问:“什么事?”

“今天宋恬要带那具警方打捞上来的尸体火化……”靳名珩让他提醒他的。眼前这时间越来越近,他已经站客厅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

靳名珩闻言目光巡了遍室内,依旧没见到宋凝久的影子,问:“宋凝久呢?”

助理楞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难道没有和靳少您在一起吗?”他一直以为两人在卧室里睡,他才没敢打扰啊。

不过看靳名珩的反应明显不是,他也有些诧异。

靳名珩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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