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昨晚,小鸥还有点小尴尬,从空间里出来过一趟,无意中散发出了神识,这神识一出,何物能阻,这正巧探到了一些不该她看到的事情。

司马恒宇昨晚那大补的药酒喝过之后仍缠着小儿子,非要多喝上一点,没办法司马明柏只能又从地窖里搬了一小坛三斤装的自酿酒,这人啊,不管到何位置,那口福之欲有几人能忍得住,更何况那酒是存放在空间中有百年之久时间差的地界。

司马恒宇也不例外,百年陈酿一开坛,浓咧的酒香引得他酒虫直往外翻,酒色整体通红,仿佛火焰一般,就连徐霞这不常饮酒的人看上一眼也爱上了,然司马恒宇再也顾不得摆当老子的架子,自个就抱着坛子满满了到了一碗,亲们,这里说的是碗啊,这一碗酒就有半斤左右,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大口。

“好酒.”配着卤味和几碟小菜,司马恒宇是喝了满满两碗,小鸥和二少谁也没劝,当他准备倒第三碗时,徐霞拦住了,因为她看到了儿子眼中的诡异。

“小柏,还不把坛子搬走,这要是喝醉了,还不定咋出笑话,让你爸到时候那脸往哪搁。”徐霞年过半百,可是那双眼睛依旧美丽,二少这外形是吸取了父母的优点,特别是那双眼睛,妩媚的不行。

司马明柏和小鸥这时才相互看了看,“妈,这酒就是喝醉了也不会上头,前天醒来我爸这精神头肯定比今天还好。”说完柯小鸥还堵着嘴生怕自己乐出来,这其中的道道只有他和司马明柏清楚。

这不,柯小鸥那神识正瞅看到了公公与婆婆在夜战,大补的药酒,加上后来那一斤酒,两两相加。使得司马恒宇如虎添翼,雄风不减当年,这近六十岁的人了,居然屡战不止,最后是徐霞体力吃不消求饶才得以告一段落。

你说说吧,这当儿媳妇的偷窥到了公婆的房事,而且婆婆还那隐忍啊,这住在亲家屋里,想叫又不敢叫的那个难受啊,全让小鸥看见了。你说这事有多尴尬吧。

体谅公婆晚间太过辛苦,早早的,小鸥就空间里炖了一锅营养粥。想着早上单独给他们用上一些,她这边是施展了威压,后山上是一只鸟雀也不敢留,如果不是远处有偶尔传来的炮竹声,这附近那就不是一般的安静。可是这些官员们一大早的在这堵门,让她原本的好心情阴了几分。

“你这女人咋说话的,真是太没礼貌了.”柯小鸥的不友好有人看不惯了,估计也是一个二愣子,不然不会这样贸然的开腔。

尖锐的声音让小鸥皱起了眉头,顺着声音的方向。她那清冷的目光扫了过去,就象冬日里的冰棱子掉进了脖梗里一样,那个说话的人打了一个寒颤。这时她也看清了柯小鸥的容貌,目光由刚才的不屑转而成了惊讶,再接着就是嫉妒。

早起锻炼,柯小鸥穿着一件非常普通的剥去了外皮的军用棉袄,因为怀孕。那些紧身裤也全收起来了,取而代之的是宽松的军裤。棉袄也大,裤子也大,而脚底还趿着一双平底的黑色条绒做成的老头棉鞋,头发也是乱糟糟的一把抓梳了个马尾巴在脑后,整个人一点时尚感也没有,如果不是她那独特的气质和光嫩洁白的皮肤,单看她这一身装扮真的很象一个农村妇女。

能收到命令齐齐赶来华兴的,都是这市里,地区里有头有脸的,大大小小都有些官职,开始说话那位是市委办公室的主任,而后面那位说话的女孩也是市办的,不过只是一个杏待员,对能有机会来见首长,那是卯足了想表现一番。要说一个杏待员咋有机会来呢,因为人家的叔叔刚巧就是市里的一把手,不然一个高中才勉强毕业的哪里能有资格当上公务员。

那些头头脑脑的都集中在了秦伯家里,昨晚秦伯可是忙得够呛,小鸥他们是一家人关门说话了,可是后面的一大摊子事却是他在处理,司马恒宇的两个特卫没有去招待所,而是住在了他家,住的房间也正好是对着柯家的院子,从窗子里就能看到柯家的动静。

这市里来人也没找到厂里,更没有找现在的那位厂长,而是直接寻到了他家里,谁要他家离柯小鸥家近呢,只要对方一开门,就证明首长也有可能起床了。

秦伯那可是半夜才睡啊,对于七十高龄的他还真有点力不从心,这一大早的又被人敲开了门,幸亏秦伯的大孙子也住在家里,不然老爷子还真有点扛不住了。天太冷,秦家的大门大开着,而一干小喽罗们则在门前候着,院里稍有点动静,那个主任就顶着肥胖的身躯箭一般的冲了过来。

他们刚刚了解到柯家的基本情况,可是柯小鸥的穿着打扮让他们还以为是柯家的什么亲戚,所以说话语气上也没太讲究,就算看到了柯小鸥那出众的外表,也没往别的方面想,不然那丫头片子就不会乱插话了。

胖子到底是见多识广,忻娘的衣着虽然非常普通,可是那浑身上下的气质可不一般,眼神虽然清澈,可是却让人摸不透她在想什么,杏待员的话明显的让对方有了恼意,不管如何,从这大门里出来的,那肯定是和柯家有关系,他们不能得罪,于是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杏待员,心想虽然你叔叔是市委书记,可是哪里轮得到他在这里乱说话,也不看看诚。

“忻娘,那位同志性子有点急燥,你别生气,我们就是想问一下首长今天有没有什么行程安排,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把你们家的主人先请出来一下,市委韦书记,安市长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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