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先出去,我和二子有些话要说说.”

徐霞一听这话脸就放下来了,“咋,我不能听啊,难不成你俩还谈国家大事,要是这样我就不听了.”

司马明柏本来是倚靠在墙边的,见母亲有些吃坏,笑着走上前搂了一下她的肩膀,徐霞感受到了儿子的体温,心头一酸,眼睛就红了。

“我生你下来容易吗,怀你的时候,我见天的没办法吃东西,吃啥吐啥,差点连黄胆水都吐光了,生你的时候又是早产,那时候你爸在党校学习,直到你满月了也没回来,你说说,我容易吗?知道你怨我,从小不管你,把那样小的你撂在北京,可那是我想的吗?你现在大了,有了媳妇了,见年的见不到一面.”徐霞那手是指指儿子又指指丈夫。

看到媳妇哭了,司马恒宇也慌了,这老太太可是十几年没掉过金豆了,这咋说来就来啊,要是一会出去可叫人笑话了。

二少见母亲哭的那样伤心,心里也相当的难受,可是一边是母亲,一边是要相依为命数百年的媳妇,他真的是难啊。

好一会,他才说道:“妈,你先出去吧,我和爸说一些事,这事吧,有点严重,一会要是爸说能告诉你,那我再告诉你是啥事成不?”然用手中的绢帕给母亲轻轻的擦拭泪水。

徐霞和司马恒宇谁也没有注意到二少手中的绢帕是啥时候冒出来的,当徐霞闻到帕上那股淡淡的清香时,感到刚才还昏胀着的头脑一下子清楚了,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儿子的手问道:“二子,你这帕子是哪里来的,这面料,还有这香气?”

二少此时有点局促,这帕子他是从空间里取出来的,有一个抽屉里放着数以万条的这类帕子,五颜六色的,有的还绣着花纹,可是他和小鸥谁也不懂面料,只是瞅用着方面就带在了身上。

“这是小鸥给我备的,咋,妈你要是喜欢,我那还有几条,一会拿给你.”

徐霞一听是柯小鸥备的心里又有了一丝别扭,而司马恒宇想着儿子要说什么事情,因为他下午还要开会,一会就要回中南海去了。

当母亲离开书房后,司马明柏关上了房门,并加了一个禁制,司马恒宇的书房隔音本来就很好,只是禁制一加,整个书房有了一种神密的气氛。

看着身材比自己高了一个头都不止的小儿子,司马恒宇是相当的欣慰,要知道这儿子从小身体可是不好,瘦得象根竹竿,自从找了那个媳妇后,这身体是一天比一天强壮了,现在这模样,可真正是玉树临风啊,想到这里,司马恒宇对自己的优良基因甚是满意。

“爸,这一趟回来,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就是关于公司的事,想请你帮着我劝服爷爷和妈,从外头请一个职业经理人打理,这样爷爷可以回来享受天伦,我也可以抽出空做我自己要做的事情。”

听言一脸严肃的司马恒宇说道:“给我个理由.”虽然岳父有和他说一些事情,但是眼见为实方能相信。

他的话音刚落,就感到房间里的暖气好象停了一样,温度迅速的下降,而刚才徐霞捧进来的两杯还冒着热汽的茶水,不知道啥时冻成了硬硬的冰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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