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私下议论柯宅的情况,下意识的却把司马明柏归成了小白脸一类,这不能怪别人没眼光,实在是俺们小明同学长得就象被包养那型的(^o^)

想着对方是七人自个只有独自一人有点孤掌难鸣,司马明柏把徐小帅和岳阳也给喊来了,说是让他们当陪宾帮着给小舅和席远枫灌酒(不,那叫劝酒,斯文人的做法,灌字太粗鲁了)。

也许这一次的招待,虽然没有女主人,可大家也相当的尽兴,罗利德没有任何意外的被放倒了,当然这酒罗利德喝的是相当的尽兴。

让司马明柏意外的是他和徐小帅岳阳三人居然没把席远枫放倒。

想着对方也是从农村里出去的,人应该很老实,应该没历经过这样的诚,无论他们如何劝,却让席远枫象打太极一样的推转了。

直到罗利德倒在桌上,他们也没能把席远枫灌进多少酒,这让司马明柏对席远枫真的有点刮目相看了,最后一对一的喝,席远枫可是扎扎实实的喝了差不多一斤白酒,神志仍是十分清醒,如果不是眼珠有点血丝了,那古铜色的脸连一丝红脸也看不出来。

这场饭吃完司马明柏总结出一个经验,就是小鸥这表哥也是一个腹黑的主,够狡猾。(那当然,不然咋会去学法律,那是一般人能干的吗?)

这是柯小鸥忘了和自家相公交待,那席家人喝酒在当地是出了名的。

小鸥的二姨父席建军三斤自酿米酒下肚不会有一点酒意,而罗美丽也是一个酒篓子,年青时和鸥妈罗美青喝酒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前世的席远枫不喝酒那是因为身体不好不能喝,可是一但喝起来也是要人命的,轻易不会醉,席家两兄妹是没人敢去与之挑衅斗酒的。

因为来了三对七个人。罗利德被分在了西跨院的正屋,而另外六人的房间分配就成了问题。

到底是二二配对呢,还是男生归男生,女生归女生,柯小鸥没交待,岳冬梅感觉这事问司马明柏也有点不好,也不知道秀啥时候回来,只好先把席远枫等人送进了西跨院,并告诉他们哪几间屋可以住人,他们要如何分配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交待完这些。岳婶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这是主家第一次招待客人,要是办不好让对方有了想法就是她失职了。其实她真的是想的太多,柯小鸥才没那么多心思放在这种小事情上面。

岳婶刚从西跨院转向游廊准备进餐厅时,就看见了院子的小鸥,她连忙上前打招呼:

“秀回来了,”说着要帮柯小鸥拎箱子。小鸥闪了一下说道:“别,这箱子沉。”过后又说道“他们都吃过了?”

“嗯,你舅舅被少爷和他的几个朋友给灌醉了,你表哥也喝了不少,我刚把几人送进西跨院。”

柯小鸥道:“那就好,他们也难得来一次。好好招待就是了。对了,岳婶,让厨房帮我弄一碗红烧牛肉拉面。粗点,再多放点香菜,我午饭还没吃呢”说完人就准备往西跨院走去。

“秀.”

看到岳婶有点迟疑的神情,柯小鸥止步问道:“有事?”

“按您的吩咐昨晚我们收拾出来三个房间,正屋给舅老爷住了。余下的二间只有四个床,可是还有六个人。这人要咋分配?”

“哦,他们没说吗?”柯小鸥话才出口就觉得有点不对,复又说道:“我去问一下吧,如果他们要配对住就再收拾一间出来,如果是男女分开就给房间里再各加一张床是了。”

柯小鸥转身想走,想想不对又停住了脚:“岳婶,你是我的管家,这种事你以后直接问客人就行了,不用来请示我的。”

说实话柯小鸥不相信她没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想着只不过是因为太过小心而已。

就在她往西跨院走的时候,这一路走头路晃悠着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念叨着:“这真抠门,在饭点把人喊走的,事办完了饭也不给吃一口就赶回来,横.”

去的时候柯小鸥还在想呢,总算有机会吃到御用大厨烧的菜,还和土豆神识交流着让这家伙偷师,可是却连大厨的影都没见到,更甭提用饭了,只灌了一肚皮的茶水回来。

其实柯小鸥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徐老爷子的厨师也是御厨科班出身啊,那菜烧得也是杠杠滴。

柯小鸥并不是很懂茶,前世只是追风逐雅的学了那么点茶道功夫,要真让她说个子午丑茂出来她还真就说不出来,所以别看那一肚皮茶,可也是一等一的贡茶啊。

那是请来给首长治病的,哪能待慢着用普通茶叶呢,可谁知道这家伙是个假雅致的人儿。

随席远枫来京的两男生都是在校玩的较好的,一个则是来自深圳,一个则是来自宝岛台湾,算是留学生了,席远枫长得很斯文,一付金丝边眼镜看上去非常儒雅(如果皮肤白些也是一个白面书生),而另两人也很有特色。

深圳那个不是纯种的广东人,而是河北迁徙过去的,个头中等,人长得蛮憨厚,可是学法律的能有几个真憨呢?

宝岛台湾那哥们是三人中个头最高的,可是太瘦,有点象纵欲过度的人,眼脸下方青青的让人有点渗的慌,柯小鸥第一眼看到对方时就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很多,只是因为是表哥的朋友自己也没立场说什么。

而三个女生除了他自个的女友余丹与席远枫是同校同届的以外,另两人带的都不是本校的,那个台湾同胞带的女友而且还不是在校大学生,可想而之这些人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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