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吓得不轻,发懵的点了点头。
阮祺随手把他丢给手下的一个人,语气很是随意的吩咐道,“把他这只手卸了,免得以后再拿不该拿的钱。”
服务生一听,吓得脸色惨白,失声惊叫,不停的喊着,“冤枉,真的不管我的事,我根本就不认识左先生和那个女的,我就是拿了点钱而已……”
阮祺压根没搭理他,拿钱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冤枉。
“你,跟着这位黄老板去看一下今天餐厅的监控录像,我最多给你一天的时间,把那个姓苏的给我抓出来。人抓不到,你也卷铺盖卷滚蛋。”阮祺对手下的另一个人吩咐道。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盯在黄老板的身上,黄老板被他盯得不停的冒冷汗。他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阮祺这是杀鸡儆猴。那个姓苏的如果找不到,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阮祺交代清楚之后,迈开长腿走出包房。
而此时,隔壁包房的门仍紧闭着,他的两个手下站的笔直的守在门口。
阮祺点了根烟,慢悠悠的吸着,问道,“还没出来?战况够激烈的啊。”
两个手下面红耳赤的咳嗽了几声。这话也只有阮祺敢信口开河,借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
房的门就开了。
顾景霆抱着林亦可走出来。
林亦可的身上裹着顾景霆的西装外套,整个人窝在他胸膛里,只露出一双修长的白腿。
“昏过去了?”阮祺丢掉烟头问道。药物刺激加上激烈的欢爱,体力透支严重,昏过去也不足为奇。
“嗯。”顾景霆点头,眉宇幽深。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衬衫,领口的扣子被扯掉了几颗,露出古铜色的胸膛。
“够激烈的啊,当心身体吃不消。”阮祺邪魅的笑了笑,伸手拢了下他胸前的衣襟。
顾景霆懒得理会他,搂着林亦可问,“车备好了么?”
“车就在门口,你们先回去,剩下的我处理。”阮祺说。
顾景霆闷应了一声,抱着林亦可大步离开。乘车直接回了滨海别墅。
他亲自给林亦可洗了澡,换过衣服后,把她抱回了卧室的大床上。
然后,顾景霆的手机就想了。
“事情查清楚了,我正开车过你那边。”电话那边,阮祺说。
“嗯,带一盒事后药过来。”顾景霆说完,直接挂断了手机。
半个小时之后,阮祺晃晃悠悠的来了,手里拎着一盒药,直接丢给顾景霆,“用法用量自己看说明。”
顾景霆把药随手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进厨房拿了瓶冰啤酒递给他。
阮祺接过啤酒,在实木沙发上坐下,还翘起了二郎腿。“今儿这事儿……”
“顾长海搞的鬼吧。”顾景霆清冷的打断他。
“猜着了?”阮祺耸肩一笑,又说:“顾长海这是打算一招制敌啊,就不能换点儿新招。”
“这一招不是挺有效的。”顾景霆邪冷的弯起唇角,深敛的眸子,冰冷的骇人。
当初,顾长海设计慕容雨晴出轨,几乎把他推入绝境,如果他不是唐战峰的儿子,根本不可能逃出生天。
如今,如出一辙的手法,若不是林亦可机灵,顾长海已经得逞了。
不得不说,实际上顾长海并没有赌错,只要毁了林亦可,就等于间接毁了他。
这场赌局,顾长海只是欠缺了一点运气。所以才前功尽弃。
“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顾长海真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餐厅的服务生是被一个姓苏的收买的,那个姓苏的是纳兰莹的一个远房表哥。人已经被我控制起来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看着办吧。”顾景霆没心思理会这些小鱼小虾。
阮祺点头表示明白。他做事一向简单粗暴,卸胳膊卸腿,然后远远的打发了。
顾景霆弯腰拿起茶几上的烟盒和打火机,烟雾弥散间,冷声的问道,“让你接的人,接来了么?”
“放心,最迟明天,妥妥的送到顾家。我让秘书把你明天的行程空出来了,你和林亦可一起回去看热闹。”
“嗯。”顾景霆应了一声,拿起茶几上的药,转身上楼。
……
林亦可一觉一直昏睡到了晚上。
她醒来的时候,顾景霆正坐在床边吸烟,屋子里弥漫着呛人的烟雾。
林亦可翻了个身,感觉浑身都像要散架了一样,又酸又疼。嗓子干的厉害,声音都有些沙哑。
“顾景霆,我口渴。”她半阖着眼帘,喃喃的说。
顾景霆站起身,走到桌旁,倒了半杯温水给她。
林亦可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咕噜咕噜的喝了大半杯水后,意识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她漂亮的眉心紧蹙着,手握成拳,捶打了几下额头。慢慢的回忆起不久之前发生的事,脑子里晃过的画面是碎裂的灯座和左烨倒在地上,满脸的血。
“左烨呢?他没事儿吧?”林亦可急切的询问。她当时下手没个轻重,万一把人打死打残,可就麻烦了。
顾景霆没说话,拿起床头柜上的药盒拆开,倒出里面的药片递给她。
林亦可知道是什么药,想也没想直接丢进嘴里,药有点儿苦,她皱着眉心,又喝了半杯水。然后,继续追问,“左烨到底有没有事?顾景霆,你别瞒着我。”
林亦可一脸的紧张,左烨不会是真死了吧,过失杀人要被判多少年啊?还有袁阿姨,一定会很伤心,会怪她吧!
“左烨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