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它们一靠近,扇起的风就像刮起的狂风,有一只丑怪的年轻飞鸟没有掌握好分寸,一下子飞得太近了,杨瀚有些站立不稳了,风吹起了他的袍裾,他发觉下体凉凉的,好像里边根本没穿亵裤。
杨瀚可没有暴露狂的习惯,他立即抓紧了自己的衣服。
这样一急,他一下子醒了过来。
小青,此时正蹲在他的面前,身上穿着他的袍子,头发也用树枝简单的挽着,像个半大小子。
而杨瀚,正紧抓着他的犊鼻裤,瞪大眼睛看着小青,他的上身已经了。
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良久,小青才期期艾艾地道:“我……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不是想……不是想扒光你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