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正午十分,司马徽与庞德公二人都是没有回来,只有诸葛亮又是回来看过自己几次,见自己还睡着,也是不再说什么,便又是悄悄地出了门去。虽然与蒙钧还不算太过熟悉,不过若是如此轻易就放弃了,那就真的不是自己所认识地那个蒙钧了,亦或是自己真的识人不明......
“喂,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突然,一道清冷地声音传进了蒙钧地耳朵,是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微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见却是没有别人,这才微微偏过脑袋,看着面前地人儿。
只见柳若汐身着素色襦裙,正蹲在自己身前,面色冰冷地看着自己。蒙钧见状,也是有些尴尬地挠了挠那还似鸡窝般的脑袋,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柳若汐闻言,朝着蒙钧便是翻了个白眼,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说道:“跟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睡觉从来不打呼噜。”
蒙钧闻言,也是笑了笑,倒是忘了面前这女孩早已跟自己相处了不少时日,那般风餐露宿的日子,自然对自己的习惯颇为的了解。
蒙钧见瞒不过面前这个女孩,索性也是坐起了身子,揉了揉被靠的有些发酸的胳膊,说道:“放心吧,一会儿到了晚上,我自有办法让水镜先生收我为徒。”
“但愿如此。”
柳若汐见状,也是不再说话,她最讨厌的就是蒙钧这副臭屁的样子,冰冷冷地扔下了一句话,便又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唉......”蒙钧是叹了口气,扭了扭是快要落枕的脖子,心中是暗叹:“这装睡也是不容易啊......”
夕阳西下
蒙钧是一直睡到黄昏时分还未起来。
“嘎吱”
“啪塔啪塔”
大门被打开,随之而来的是阵阵轻微的脚步声以及司马徽与庞德公二人的笑谈声。蒙钧眼睛微微睁开,见司马徽二人走到近前时,装出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指着司马徽的鼻子就是骂道:“司马老贼,久闻汝之大名,故特此前来拜师,欲待学成之日,匡扶我大汉,却不想汝这老贼竟出此等刁钻之题难为于我!”
司马徽也是被蒙钧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搞得有些发懵,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却是被蒙钧抢先说道:“司马村夫,汝往妄这数十年,当真是活到了狗身上去了不成。整日只知躬耕农田,世人皆言公蕴大才,抱大器。吾今观之,汝不过是嫉贤妒能之辈,无耻小肖之徒。皓首匹夫,苍髯老贼,汝不知天下恨汝之人十之有六。汝一生未立寸功,只会摇唇鼓舌,安能配得起水镜二字,当真是老天瞎了眼不成!”情计多端,席总裁的难言之瘾
一旁的庞统闻言,也是对着蒙钧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是这般,那便进去吧,莫要让先生等急了。”
蒙钧也是点了点头,再次谢过二人,便要上前叩门。
“且慢。”蒙钧这手刚抬到一半,便是被诸葛亮给拦了下来。蒙钧不解地看了看,却是见诸葛亮笑着说道:“蒙钧,你莫不是要这般模样去拜水镜先生为师?”
蒙钧闻言,这才是想起自己那似鸡窝似的脑袋,当即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冲着诸葛亮感激地笑了笑,便是朝着树林里跑去。
不过多久,蒙钧便是又从树林之中跑了回来,那副模样显然已是梳洗完毕。两人见蒙钧过来,笑谈之声也是停了下来。
“咚咚咚!”
伸手上前便是叩了叩门。
“嘎吱”
门应声而开,君名地身影是出现在三人地视线之中。蒙钧冲着君名笑着点了点头,便是带着诸葛亮,庞统二人朝着里屋走去。到得屋内,趋步而行,只知司马徽房前,才双膝跪地,稽首,恭恭敬敬地对着司马徽说道:“钧愚钝,苦思不得,只想得此计可令先生逐我出庄。先前之言,实非我愿,还让先生宽恕,切勿怪责于钧。”
司马徽于房中听见蒙钧这般说话,顿时是恍然大悟,伸手一拍脑门,心中是暗叹:“怎么就着了这小子的道了.......”随即,心中又是释然,竟是在房中大笑了起来。
坐在案前的庞德公是抿了口茶,对着身后的蒙钧说道:“还不快快进去?”
蒙钧闻言,不禁是心中大喜,赶忙脱下鞋子,整齐地放在一旁,微微欠着身子,趋步走到司马徽面前跪了下来,对着司马徽三叩首,行师礼。
此时,君名也是端着一盏茶走了进来,蒙钧感激地看了看这个比自己小了几岁地少年,接过茶水,恭敬地递到司马徽面前,说道:“老师,钧此次来的匆忙,来不及准备六礼束脩,日后定会补上,还望老师勿怪。”
司马徽接过茶水,浅浅地抿了一口面试放到了一旁,起身将蒙钧也扶了起来,颇为满意地看着面前这个少年。
“愚兄在此先祝贺德操又觅得一高徒,可喜可贺,可喜可贺!”此时,庞德公的声音也是字屋外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