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最先反应过来,却一脸阴沉,也没急着去阻止,淡声道“拉开她们。”
看到南宫轩澈这副神色,赵芹心中那股嫉妒才稍稍好了些,至少,陛下并不爱安楚,不是吗?
一旁的人得了令,立刻上前将两人分开。
安楚被司马倩这突如其来的发狂吓得不轻,方才也并未来得及反抗,此刻,她的头发都被揪掉了些,原本的头发也已经乱掉了。
“陛下,陛下,惠妃姐姐这是怎么了啊,楚儿好怕。”安楚准确找到了皇帝所站的位置,扑到了他的怀里。
江言只得耐着性子安抚,同时内心默默吐槽自家主子,这是早就料到后面会有事发生,所以才提前跑掉的吧。
司马倩被人拉开,却还是不消停,手脚并用,向安楚挥来“贱蹄子,你干什么,放开陛下,陛下是我的,你这个贱人,还怀了陛下的孩子,肯定是对陛下用了什么巫蛊之术,让陛下这么迷恋你,在你被冷落禁足的时候都还来宠幸你,你这个贱人!贱人!”
安楚又向江言怀里缩了缩,眼中闪着泪光,楚楚可怜“惠妃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臣妾怎么可能对陛下用这样的手段呢?”
“即便姐姐对妹妹不喜,觉得妹妹夺了陛下的宠爱,可姐姐也不应当这样说陛下啊。”安楚扑在江言怀里哭了起来。
赵芹此刻看着司马倩,只觉得有些不对劲,司马倩从来是求权力求荣耀,对于爱情这种东西,一直都嗤之以鼻,此刻就是她这种崇尚爱情的人,都能克制住自己,司马倩没道理会失控才是。
这样想着,赵芹尝试着走到司马倩身边,想要出口安慰她“惠妃妹妹,惠妃妹……啊——”
没等赵芹说完,司马倩立刻失控地往赵芹身上扑来,两人顿时滚作一团。
两人从小都是大家闺秀,受尽各种书香礼仪,如今第一次打架,竟是当着一国之君,她们的夫君打了起来,此刻就像两个疯婆子一般。丫鬟太监们想拉还不知道如何拉了。
好不容易将两人分开,各自的手上脸上都多了几丝血痕,哪里还有大家闺秀的模样。
“陛下,臣妾……”因着南宫轩澈在场,赵芹有些慌乱地整理自己的仪容。非常村官
木雪莹直至被送回宫中,都一直醉醺醺的,不时还要说两句胡话。
到了宫里,痕玉见木雪莹如此,不由得又气又恨“是哪个贱蹄子,竟是将娘娘气成这副模样,还喝了如此多的酒。”
“好了,别说了,快去煮些醒酒汤来,再让她们烧些热水,一会给娘娘泡澡。”白芷低声斥道。
痕玉虽忿忿不平,却还是小跑去了后厨。
好不容易扶木雪莹回寝殿,可不一会儿,人就自己跑出来了,一边叫嚣着还一边哭喊着,说陛下负了她之类的,简直就是发酒疯,可把一群人折腾的够呛。
好容易将人哄了睡下,可到了半夜,却是将所有人都给叫醒了来。
“白芷姐姐,出什么事了啊?这么一大早把我们都叫起来。”彩月打着哈欠问道,不过才从睡梦中起来,其他人也好不了多少,根本没多少精神。
“娘娘生病了,都赶紧的吧,已经连夜拿着牌子去请太医了。”白芷面色带了些从未有过的惊慌。
“啊?好,马上。”闻言,一群宫女都被吓到了,慌乱地穿好衣服,前去帮忙。
木雪莹此刻,却并未在宫中,而是身处摘星楼,整个皇宫最高的地方,俯瞰着下面的灯火通明。
“抱歉,还得让你多受几天委屈。”给木雪莹披上一件狐裘,南宫轩澈带了些抱歉。
“你我之间,何须抱歉。”木雪莹握住南宫轩澈的手,眼眸却是没有从下面移开。
南宫轩澈心中后悔不迭,若是当初不娶这些女人,便也不会有这些是非了。可他那时不过几岁的孩子,他的婚事,又哪里是他能做的了主的呢。
木雪莹柔声道“安楚的身孕,可是真的?”
提及此事,南宫轩澈有些沉默。那个孩子必然不是他的,可却也不应当是那个人的,要知道,那个人,可是根本不能生育的。
“脉象是喜脉,不过,却并非是我与那个破她身的人的孩子。”南宫轩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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