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弟子的玉牌是用寒玉制成,摸在手中自有一股冰凉之意,听说经常佩戴更是能够静人心神。
打造玉牌的师傅隐匿于寒山的黑市之中。
陈曳去到黑市时并没有见过这位师傅,所以此刻心里想着,如果有时间一定要去拜访一下。
当面感谢对方把自己的名字刻的是如此劲挺。
除此之外,陈曳还对一个人感到兴趣,那就是高欢。
但是横山城太大,对方住在城中的哪一处,他也不知。
外门之中也都没无人知晓。
从幽州来的这位少年似乎一向喜欢独来独往,有些孤傲,难以接近。
有意与他处好关系的那些外门师兄们无处下手,心中也很是无奈。
即便是偶见上一面,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读书清净地,卢定师叔向来不喜喧闹。
而与外门的寒山弟子不同,陈曳对于高欢感到兴趣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考核时除了自己之外,高欢应该也明白卢定长老的意思。
这个想法没有什么依据,但他直觉如此,便深信不疑。
高欢知道除了寒气草以外,通过考核的东西还有茶。
但他仍旧去往黑市,封住了那口井,甚至还不惜以自己的二十年为赌约去与祁清明作交换。
这个意思最为直接,也最为自信。
甚至陈曳觉得这样的做法很是潇洒,像极了书中的那些大修行人。
......
......
小楼前的人群散去之后,陈泥才兴致勃勃的来到此处,两手各拿着一株冰糖葫芦。
待听到陈曳说热闹已经过去之后,陈泥的脸上便闪过一丝懊恼之色。
先前她从山上下来,穿过葫芦巷来到青吟街的时候,在巷子里又看到了那位卖冰糖葫芦的老板。
之前几天因为寒山大祭的缘故,这位老板扛着草把不知道跑去了哪儿卖冰糖葫芦,但今天外门考核将要结束,他便又回到了葫芦巷中。
守株待兔的顾客有些多,尽是一些女孩儿、姑娘。
仿佛她们总是欢喜不尽这酸甜。
陈泥走过的时候,小脸犹豫了许久,内心激烈挣扎。军少的神医甜妻
陈泥把最后一颗山楂球咬掉,有些意犹未尽地看着手上的竹签,心想早知道刚才应该买三串冰糖葫芦。
喜好甜食的女子似乎总是这样,买之前只想着买一串,买的时候却觉得应该买两串,买完之后又开始后悔,认为应该买三串。
陈泥将心中的想法藏住,眼巴巴的看着陈曳,说道:“最近我就学了一门夏虫师姐教的吐息法。”
“好像是掌教师父很多年前写过的法门,让夏虫师姐教我。”
“不过夏虫师姐说这法门很是乱七八糟。”
“乱七八糟?”
陈曳脸上神情一愣,心中很是奇怪。
寒山掌教既然是被称为北国第一的修行人,又怎会胡乱写些道法?
“夏虫师姐最近好像又想了一招新剑法,前些日子说过要教我。”陈泥又补充了一句。
陈曳表情很快变成了无奈。
以夏虫的性子,恐怕想要教剑是真的,乱七八糟却是胡编。
为了以防万一,陈曳想了想还是准备详细问问,说道:“那门吐息之法叫什么?”
陈泥皱着眉头,语气不太确定地说道:“嗯…夏虫师姐说,好像是叫寒蝉凄切。”
“寒蝉凄切.....好像?”陈曳无奈。
陈泥老实点头,说道:“师姐说反正是和虫有关的名字,不管是寒蝉、寒蝶还是寒蛙寒狗,总是一样的。”
“蛙和狗怎能算是虫子。”陈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陈泥说道:“我也是这般说的,不过师姐说世上可恶的东西都和虫子一样。”
“算了,不说她了。你修行这门吐息之法时,身体有什么奇怪的感觉?”陈曳摇了摇头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陈泥想了想后说道:
“近来我总是感到神田往下附近有一些异样,像是有一个漩涡在里面胡乱吸扯,只有在吃饭进食的时候才会好一些。”
陈曳皱着眉头回想着修行二三事和白话灵解,却是并没有想到什么类似的情景。
“这还真是奇怪的现象……”
“哥哥,这异样之感现在又来了。我、我觉得、我需要一串冰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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