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日古一口饮下酒,眉头一皱:“这不一样”
“如果事成,我会应他许给你的诺,若事败,我会一力承担,绝不牵扯旁人半分。”
海日古犹豫一瞬拿出张纸:“教陈司只听命于圣上,一层一层严级分明,高低层之间联络全靠接线人,我入司晚,知道的只有同级几个人,剩余的也只是听命行事。”
苏清徽扫过纸上的几个名字:“最近有什么行动吗?”他摇摇头:“大事只交给京中几位大人,我们只负责联络草原客商罢了,不过最近,接线人去了京城。”
苏清徽站起身行礼道“多谢”
“不必,此地不宜久留,若无事便早些离开吧”
“多谢,后会有期”
转过拐角,酒意上涌,苏清徽一把撑住墙踉跄几步。
常安寻着血迹跟过来,就看见苏清徽垂着头坐在角落,像个被丢弃的布娃娃。他扯下布包好伤口,语气轻柔:“我们回家吧”
“我看见他了,他又责怪我在外乱喝酒”苏清徽说着抹一把脸:“我天天乞求老天让我能在梦中见他一面,从未如愿,可现在我只是喝了几口酒就能听见他说教,你说,这是不是注定我只有犯错才能见到他”
“你醉了”
苏清徽恍然的笑笑,泪划过脸庞:“是啊,我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