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冷斜睨乔梵音一眼,“你似乎很不耐烦?”
乔梵音身子一紧,直摇头,“没,没有。”
她哪敢不耐烦,是她把他打成这样的。
她要恨,只恨当初自己为什么手贱去拿棒球棒打他。
男人没再说话。
上了车,看见车子起步,乔靳言深沉的眸子闪过惊诧的光亮。
侧眸看向身边的女孩,薄唇轻启:“我们成亲多久了?”
“一个月。”乔梵音回答完,狐疑的看向乔靳言,“老公,你不会是从古代穿越来的吧?”
要不说的话怎么那么像古代的?
不过这也不可能。
眼前的男人就是乔靳言,而她也不相信这么狗血的事情会落在乔靳言头上。
乔靳言:“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乔梵音:“……”
……
乔家。
南霆泽看着乔靳言出院,双眸一亮,倏地从沙发上跑过来,“哥,你终于醒了……”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
乔靳言一个凌厉的目光射向乔梵音,“闭嘴!”
乔梵音:“……”
有刀吗!她好想把自己手剁了!
男人深邃的眼眸环顾四周,眼底深处泛着异样,冷睨乔梵音一眼,“这就是朕住的地方?”
乔梵音:“是,这就是我们住的地方。”
“老公,你别光站着,我扶你坐下。”乔梵音见乔靳言一直杵在这里,伸手去扶乔靳言。
男人冷冷甩开,语气带着讽刺,“朕怕你害朕。”
乔梵音眉宇隐隐出现崩溃的迹象。
乔靳言到底傻没傻,她只不过是用棒球棒不小心打了她,怎么就变成害他了?
……
晚餐期间,乔梵音主动给乔靳言推开椅子,“老公,你的位置在这里。”
男人淡淡看了她一眼,眼眸中泛着几分复杂的情愫,没有再说什么。
南霆泽自从被乔靳言拍了一巴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躲了乔靳言远远的,绝不在十米之内。
就连吃饭,也是自己端着碗筷跑到茶几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