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南霆泽坐在餐桌上,抿了口牛奶,怯怯盯着乔靳言。
他哥的脸色昨天好多了,可是依然怎么这么难看?
还有她姐,昨晚他待在房间打游戏,隐隐听到他姐的声音。
难道是他听错了?
没了乔梵音在场,南霆泽劲量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默默吃着早餐。
乔梵音一夜未睡,天蒙蒙亮时,乔梵音困意渐渐袭来,睡了两个小时。
醒来时,脸色略微有点白,换了身清爽的衣服,迈步走下楼。
乔靳言侧眸看着乔梵音,情绪复杂,内心更是百味陈杂。
南霆泽见到从楼梯上下来的乔梵音,倏地一下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双眸一亮。
“姐,你可算回来了,昨晚我哥说你在家,可是我没看见你,你昨晚在哪里?”
乔梵音淡淡从乔靳言身上收回目光,看向南霆泽,清冷缓缓吐出三个字,“在房间。”
“啊?一直在房间?”
乔梵音没再回到南霆泽的话,迈步走到餐桌前坐下,拿了块面包,安静但吃着早餐。
“……”南霆泽懵。给病娇的他加点糖
半晌,薄凉的唇,缓缓轻启:“你就是她,正如我就是乔靳言。”
乔梵音好看的秀眉微微皱起,不明白乔靳言这句话。
“你说我是乔靳言,可是我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名字,是叫寒靳琰,所以你是乔梵音,亦也是乔贝颖。”
乔靳言解释,双眸微微泛着波光。
即便得知她不是乔贝颖,他依然不愿意和她分开。
她虽然不是颖儿,但她和颖儿无异。
他更不愿意以后她会嫁给别的男人。
女孩听见乔靳言的解释,嘴角又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你是用这种说话,来说服我当乔贝颖吗?”
男人不语,乔梵音心底是默认自己的想法。
胸口又酸又涩,又像是有一团烈火,灼烧她的心口。
乔梵音直接从餐椅上站起来,双目淬着一团怒火,炯炯盯着乔靳言。
“乔靳言,我告诉你,我不是你嘴里说的那个女人,我叫乔梵音,从小到大一直叫乔梵音!”
“你说不是就不是,总之你说离婚,我不会同意的。”乔靳言说的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