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她这么主动啊。
赵君尧心里一激动就把她顶在腰上。
她在上而他在下。
夏如卿也毫不扭捏。
她跨坐在他腰间,搂着他的脖子,时不时低头吻着他那张帅出天际的脸。
整个人都特别兴奋。
动作越来越大,整张床榻都开始剧烈摇晃。
赵君尧紧紧搂着她纤细的腰。
一脸享受地半眯着眼,整个人都要飞起来。
这动静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紫月和紫苏她们姑娘家早就红着脸避开了。
外边儿只剩下李盛安。
十月的寒风吹着,夜里已经十分冷。
李盛安裹着厚厚的棉衣。
带着两个徒弟缩在走廊的一角,百无聊赖的欣赏着月色。
他手下的两个徒弟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今儿个可是十五呐!”小柱子说道。
“十五怎么了?”另一个小太监有些不解。
小柱子又道。
“你忘了初一十五是什么日子?”
那小太监一脸茫然地摇摇头。
“嗨!瞧你笨的!”小柱子一脸嫌弃。
“初一和十五是皇上该去皇后娘娘宫里的日子!”
小柱子说着,还指了指椒房殿的方向。
那小太监也不傻,听完就笑了。
“你才笨呢!”
“那皇后娘娘都出宫一两年了,皇上总不能去宫外找她吧!”
“那椒房殿都空了,皇上去哪儿不都一样?!”
小柱子赶紧摇头。
“那可不一样!”
皇上最重规矩谁不知道?
“以前初一十五的时候,皇上就哪儿也不去!”
“可是现在,皇上会来端凝宫!!”
“这是不是代表着……娴贵妃娘娘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堪比皇后?!
那小太监吓得不轻。
“哎哎哎你可别乱说!我什么都没听到,你赶紧收回去!”
这种话真不是他们奴才该议论的啊!
小柱子也知道这话不该说。
点了点头含糊两句就过去了。
李盛安歪在一旁全听到了,也装作没听到。
其实他心里有数。
夏家二公子立了功,皇上比娴贵妃还高兴。
今儿个十五,皇上又歇在了娴贵妃娘娘这里。
这意图怕是傻子也明白几分了。
只可惜……
李盛安摇摇头,不能说啊!
室外寒风凛冽。
室内春宵苦短。
夏如卿只在上边儿坚持了一刻钟就不行了。
赵君尧无奈地望了她几眼,有些意兴阑珊。
“罢了,还是自己来吧!”
说完就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之后的事情……和以往差不多。
一个意气风发,气吞万里如虎。
一个浑身散架,腰酸背痛如虾。
最后的最后。
她似哭似笑浑身佝偻锁紧,狠狠抽搐了半刻钟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赵君尧就十分有成就感。
‘种子埋得足够深,不是吗?!’
……
翌日。
夏如卿醒过来的时候,赵君尧早已离开。
蹭了蹭身边儿已经凉下来的被褥。
她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
“皇上什么时候走的?!”
紫月笑道。
“早朝前,天还不亮就走了!”
“娘娘,皇上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叫您好好歇着,外头冷叫您不要乱跑!”
夏如卿闭上眼又歇了一会儿,才终于爬起来。
“好了,我知道了!”
说着就起身,叫人打水进来洗漱了。
不过心里边儿终究带着些忧伤。
以前听到有一句话叫做。
‘每天早上看到你和阳光,就是我想要的未来!’
而现在。
阳光好说,未来好说,只有你!
她已经好久没有在他怀里赖床了好么?
她知道他是皇帝,他有天下苍生,有万千百姓要顾忌。
可是……
她心里还是期待。
期待能和他一起赖赖床,一起看太阳在窗外一点点升起,看屋子里一点点亮堂起来。
哪怕一次就好!
可是……
夏如卿对着镜子,拍了拍自己的脸。
‘怎么回事啊!清醒一点!’
‘是不是上了年纪就开始粘人了!’
‘以前可不是这样啊!’
‘以前他十天半个月没来看自己一次,也没这样啊!’
‘现在这……究竟是怎么了?!’
‘怎么越来越粘了呢!’
紫月在身后一边梳妆一边笑。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夏如卿赶紧回神。
“没什么,我……”
“算了,好好梳头,今儿个看起来天气不错,我想带珩儿和晔儿去御花园逛逛!”
紫月闻言就笑了。
“哎!娘娘您放心!”
说完手脚更麻利了些,给夏如卿梳了一个既不会太压脑袋,又能彰显高贵的发髻。
到底是贵妃了。
出门总要打扮得像个样子。
“首饰就戴这些吧!”
夏如卿从匣子里拣了几支白色的玉钗,这些都是从一套羊脂玉头面上拆下来的。
不管是单戴还是成套戴,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哎!”
紫月应了一声,就将那几支首饰按着顺序,缓缓戴在了她的发髻上。
又对着镜子仔细照了照,没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这才点头。
“好了!”
这边说完,那边儿紫苏和紫宁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