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没养在身边,但玉蝶上还是窦贵人的名字。
公主的生母病逝,这规格就大不一样了。
不但皇上要知道。
甚至爱惜名声的皇上还会去哭一哭,装几天悲痛。
所以……
惠妃才拿不定主意,让人来禀报。
沉默了一会儿。
赵君尧挥手。
“朕知道了!”
“请太医诊治,如果……还是不行,就按婕妤之礼办吧!”
窦贵人生性古板,不够活泼也不讨人喜欢。
即便生下女儿,即便是濒临死亡,也激不起他半点的情感。
婕妤之礼,是他最后的宽厚了。
李盛安得了主意,心头大定。
“是!”
“奴才领旨!”
说完以最快的速度消失,跑得比兔子还快。
李盛安走后。
室内又沉寂了一会儿。
夏如卿藏在袖子里的手握起又松开,后背直冒冷汗。
“怎么了?”
赵君尧摸着她冰凉的手,关切地问。
夏如卿勉强一笑。
“没……没什么!”
“皇上……我有些累了!”
赵君尧松了口气。
“累了就早些睡吧!”
说完拉着她去净房洗漱,然后换了衣裳,二人相拥睡下。
……
此时的西淮宫。
大公主跪在郑妃面前,双眼通红。
郑妃拉着她。
“去看看吧!”
大公主犹豫一番,重重点头。
“多谢郑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