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一净大师是否跟姑娘提起过我?”
琨言?
司阮歪了歪头。
一净好像,确实有跟她说过此人来者。
当初,他那原话是怎么说的?
【如果有一天,一个叫琨言的小子上门来找你,那就说明,纪檀那小子的问题大发了,你该管管了——】
瞅着自家宿主那像是记得,又像是记不请的神情。
系统清了清嗓子。
难得有用武之地的,把先前一净那和尚,说过的话给复述了一遍。
司阮瞬间了然。
“啊,是你呀——”
看着院内那姝艳到不似真人的姑娘,记得自己。
灰衣青年松了口气。
“是这样的,眼下有关于沉公子的一些事情,想告知姑娘一二,不知姑娘可有时间?”
沉公子?
纪檀吗?
当初他说他叫谭沉来者——
司阮眨了眨眼,点点头。
“好啊。”
琨言踏进小院中,似是带了几分歉意的说道:
“冒昧来访,还请姑娘误怪,实在是沉公子的事情,我拿不定主意,又联络不上一净大师,所以才来找姑娘的。”
“没关系。”狂妃侍宠:为夫是只兽
“是的。”
琨言点头,神色很是凝重。
“十一皇子因太师府的干预还活着,但,眼下却被人卖到乾国——”
“且根据沉公子的追查,可能跟御酒山庄有关,但是御酒山庄不是一般的地方,我怕沉公子因一个冲动,对御酒山庄出手,到时候无法收场——”
“这样啊——”
那姑娘挠了挠脸。
咕哝:
“所以绞杀太师府的人,是因为受刺激了?”
“可能。”
对面的青年点了点头。
似是很忧虑。
“一净大师说,如果沉公子若是要做出什么过大,甚至可能血流成河的举动,就让我来找姑娘,说是姑娘可以制止沉公子,只是不知道——”
他有些迟疑。
只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毕竟这姑娘看起来——
好柔弱啊——
虽然姝丽的惊人,怕是连画中人都不及眼前这人半分。
但是,这样的姑娘,要怎么阻止那位冰冷冷,又残忍至极的沉公子?
“嗯,我知道了。”
那姑娘点了点头。
用煮好的开水,为他泡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