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新笑笑也干了,就要往下一桌去,大伙起哄说不行,赵一明出来打圆场,“各位大哥大叔,我们家新今天可是主角,怎么着也不能让他喝醉不是,这样,哥们若是不嫌兄弟粗笨,我和几个哥们陪各位大哥喝得尽兴。”话才说完,又从他身后呼啦一下子闪出五六个人,这些人周晓语都认识,清一色的是她和张家新中学时的同学。
这些人不是都应该出现在上海的吗,怎么在这儿了?正当周晓语疑惑不已的时候,张家新扯了扯她的手,示意往下一桌走。
好嘛,凡是他们到的地方,总是会多出五六个男生为张家新挡酒,所以一圈下来,他总共喝了一小杯都不到。
原本张家新为了配合周晓语,也只找了两个伴郎,都是他的同事,因此周晓语那帮亲戚就憋着劲要灌新郎官,让他出丑,可没想到这条腹黑狼私下里还带了那么多同盟军,结果他们反倒被灌得不轻,看来以后这个周家的小女婿还是少惹得好。这是这些人第二天酒醒之后共同的心声。
迎亲车队在回程的路上,周晓语看着一脸狐狸笑的张家新,“老实交代,像不是把咱们以前那些男同学都找来了?”
“没有,还有好些联系不到了。”张家新可惜地说:“要不然也不会有人喝醉了。”
周晓语看了看后面车上,赵一明是第一个冲上去的,因此被灌得不轻,这会儿正由佩瑶照顾着坐在后面的车上呢。“那一明呢?他不是说在上海等我的吗?现在他醉成这样,你就不怕佩瑶找你算帐?”
“她倒是想!”张家新突然脸色一暗。“可是赵一明那小子肯定不会答应的。”
车子到了上海,先按规矩到张有民家里去见了公婆,然后再带着几个亲近一点的宾朋到新房里去转一圈,最后就又到订好的饭店去准备晚上的宴席。
因为折腾了大半天,周晓语不得不听从化妆师的意见,补了一下妆。
“宝贝,累吗?”张家新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看着周晓语补好妆,有点心疼地问,
“累!”周晓语不雅地打了个哈欠,“早知道办两回酒席那么累,就晚上只办一次了,管他们来不来呢,来咱就报销食宿,不来拉倒,姐也不差那一点红包钱。”
“话说你给那几个挡门的什么红包呀,过了今天,咱们不可能再认识她们了,这几个红包给得有点冤,而且我看那大小似乎还不小,有这点钱你给严娟他们孩子买点小衣服也好。”提到红包,周晓语忍不住一手撑头嘟哝。
“真以为你老公是个冤大头,钱多得没地方花了啊。”张家新佯装不高兴地拍了拍周晓语的脑袋,随即又像变戏法一样地拿出一个鼓鼓的红包,“你喜欢,老公也派给你一个好了。”
周晓语疑惑地拆开,哗啦一声,里面掉出好些糖果,再看看包装纸上,全都用一行小小的英方写着:飞机餐免费提供。
够狠,够阴!周晓语想像着那几个姐妹拆开红包时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晚上酒宴也进行得非常成功,周晓语觉得自己圆满了,可是想到一会儿的敬酒环节,她也里又有点发怵,因为那些同学都留在镇上没有跟过来,而张家新身后也不会再跟着一大群“不明人士”了。
“你以为他们敢灌我!”看出周晓语的担心,张家新突然霸气外露地说。
果然,当张家新拉着周晓语到他的同事那边去敬酒时,那桌人立即有人屁颠屁颠地去别桌借了一大瓶牛奶来,说是牛奶有营养,给张家新倒的是牛奶,自己则喝酒做陪。
所以一天下来,张家新喝的酒总共也不会超过两大杯,牛奶倒是喝了不少。
这种情形怎么是一个“奇”字说得完的,中午有同学抢着帮他挡酒,晚上清一色喝的是牛奶或是白开水,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打死周晓语也是不信的。
------题外话------
终于举行婚礼了,大家撒花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