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啊,欧阳哥哥,马场上的事不是意外吗?”薛婉柔一脸‘迷茫’的说道。
“希望是这样,要是让我知道是你,你知道后果,”欧阳钰冷冷扫向她,恨声警告道,然后看也不看她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刚刚还娇弱的薛婉柔看着夜色中那道英挺的背影,脸上的天真无邪的表情被阴狠代替,心里暗恨,哼,你越是在乎,我越是要毁了她,看谁还敢和我抢你。
想着,头也不回的走了,她得好好筹谋一下,怎么样才能让那个狐狸精消失得更加彻底,上次的事显然效果不大,而且最近一直有人在调查那件事,她下次再也不能那么大意了。
凌月昏迷已经四天了,眼看着她越来越虚弱,羽宫墨坐不住了,现在他的连公司都没有心思打理了,要不是有夏凌然坐镇,背后还有惊权四少中的三少在帮持,揽世的前途还真的是堪忧。
而且最近公司的机密,还有决策频频泄露,大大的破坏了他的原先计划,让他在担心凌月的同时,心里一阵烦乱,这不,现在他急速消瘦下去,还有脸上憔悴,胡须丛生,好好一个冷艳的青年才俊、社会精英转眼就变成一个胡须拉渣,沧海桑田的中年大叔。
连夏凌然看到他,都忍不住调侃,只是哪里跑出来的野人,还真是稀奇,稀奇啊。
说道夏凌然,杨芷心还是依旧躲着他,俩个人好像对猫抓老鼠的游戏上了瘾,你找我躲,你来我避,每每离开琉园的夏凌然都很郁闷,郁闷的同时心里隐隐有些阴郁。
‘杨芷心’看到羽宫墨接到一个电话之后,眼神阴鸷的走了,这才有机会靠近凌月,关了门,把门外的保镖隔绝在外面。
‘杨芷心’脸上担忧焦急的神色立刻被一股得意和憎恨代替。
“白小汐,你醒醒,白小汐,白小汐……”‘杨芷心’试探着叫了几声,见没有反应,终于彻底放心下来,看着床上的人,眼神越发的森寒和阴翳。
床上的人脸上苍白,闭着眼睛,插着各种管,满身的虚弱个憔悴但是仍不掩其绝美的风情,反而为她平添了一抹平时没有娇柔,十分的惹人怜爱和怜惜。
‘杨芷心’越看心里越恨,要是手上的有刀,她肯定会给她划上十刀八刀,看她还怎么诱惑世人。
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活死人般的凌月,想到这几天她的‘成就’,她就忍不住得意起来。
“他不是很爱你吗,还不是保护不了你,让你像活死人似得躺着,任人宰割,哼,白凝汐,你这个又疯又痴的傻子凭什么和我斗,现在还不是我赢了,哈哈哈…”
‘杨芷心’得意的冷笑出声,越想心里就越得意,“我就是要毁了你,再毁了他,看他还敢不敢无视我,还敢不敢对我爱答不理……我要你死,要是你死,依他那么爱你,肯定会很方寸大乱,痛不欲生,那时候,我只要再加把火,那毁了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杨芷心’絮絮叨叨的说道,为自己的完美的计谋而洋洋得意,丝毫没有注意到,床上躺着的人,手指微微颤动了下……
终于……她停下讲话,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银色的针筒,针筒里装着红色的液体,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的刺眼,好像恶魔张开的大嘴,随时吞噬着人的生命,她嘴唇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举起来就要扎进去。
与此同时,接到电话的羽宫墨眼神阴郁的走了出来,这时候,那只该死的狐狸来干什么???
外面,南瑾轩刚一靠近琉园,就被守卫的人阻在外面,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冷冷指着他。
他不着痕迹扫向眼前‘壮观’的场面,竟然有一百人之多,而且看他们的气势还有冷厉的眼神,就知道都是个中好手,他很庆幸没有采纳上官洛寒出的那个馊主意,不然贸然潜进去,只怕是有进无出。
羽宫墨裹着一身严寒出来,抬眼看去,就看到门外不远处落落浅笑着的南瑾轩,还真是万年不变的优雅温润。
“听说凝汐病了,我是来看她的,难道这就是阁下的待客之道,”南瑾轩看了看周围黑洞洞的青枪口,意有所指的说道。
想到上次‘强制’带她去检查时,哪些专家说的话,南瑾轩忍了几天,在听到凌月几天没上班之后,终于忍不住跑来这里看看。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南瑾轩并没有害怕,反而笑着迈步朝羽宫墨走来,他身后是浩浩荡荡一群黑衣手下,每人手中一只乌黑铮亮的手枪。
羽宫墨眯起眼看着向自己走来的这个男人,没想到短短的几日不见,这只狐狸越发的厉害了,不仅能找到这里来,而且还成功破译了大门外那些红外线仪,丝毫无伤。
那群黑衣人无声无息地包围了他,而他因为太急切,并没有带人来,而且来到这个人的地盘带再多的人只怕也只能是妄作牺牲。
不过虽然被层层包围,但他万年不变的从容优雅,好看的眉眼间全是温润和笑意。
“那真是要谢谢南公子的关心了,不过凝汐是我老婆,不牢南公子费心,”羽宫墨冷厉的眉眼是毫不留情的拒绝。
“凝汐,是我朋友,关心她是应该的,一点也不费心,而且我想墨少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了,你叫凝汐老婆,凝汐答应了吗,而且凝汐同意和你结婚了吗?你们已经结婚了吗?如果我的记性不错的话,好像统统都没有,难道这就是墨少爱人的态度,喜欢强加于人,或者患妄想症?”南瑾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