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妃、霍僖嫔等人也随尾而至,她们看着上官莞莞从容淡静的吃茶,面上全都露出了愠怒之意,可全都迫于还未见皇子是否安全而不敢张口,现而今听见庆妃说这话,全都纷纷附跟道:“妾身们亦是来接皇子归宫的,主子娘娘的茶,妾身们还是留着往后再吃。”
上官莞莞听出了她们话语中的怒气,却仅是淡然一笑,道:“既然诸人姐姐今日没闲暇,便也罢了,来人,去请皇子们到殿宇来。”
庆妃跟婉妃、霍僖嫔以及乌敬嫔、汪安嫔她们全都担忧皇子们的安危,因此压根无暇在意跪在殿宇正当中,因十六板儿就把太傅打的昏厥不醒的两名侍卫,只是焦灼的翘首张望,唯怕自个的孩儿有啥闪失。
身在后宫,不的宠幸没关系,风头不甚,手里无权也无碍,可如果没子嗣依靠的话,便唯有一个凄惨下场,因此,身在后宫的嫔御,不管是出自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是为未来计划打算,全都把子嗣当成自个的命根子,由于她们未来的荣华富贵全都在小皇子们身上。
“母妃…”
“母妃…”小皇子们从后花苑里处的偏殿奔进殿宇,全都快速的投向了自个儿母妃的怀抱中。
众嫔御见自个的孩儿全都没事儿,全都捂着心口舒了一口气儿,面上的凝重情绪也随着皇子们的活蹦乱跳而消弭了不少。
站在婉妃身边的庆妃扶摸着轩辕辰延的小脸,娇艳的面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可她却随后搀起轩辕辰延的手,走向上官莞莞,好像忽然有了底气一般,生硬的道:“主子娘娘,请恕妾身愚昧,妾身有一事儿不明,想请教主子娘娘。”
上官莞莞瞧着庆妃瞳孔深处的阴沉跟算计,温婉的道:“姐姐有啥想问的?”
婉妃、霍僖嫔等人见状,全都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也是跟在庆妃背后,好像,她们早便已策划好了一般,个个面带冷意,直直的瞧着上官莞莞。
“妾身和诸人小妹在御花苑赏花时,忽然听闻到主子娘娘在宫殿里召见了诸人皇子,还责打了太傅大人,妾身们本认为主子娘娘贤德仁厚,秀外慧中,因此觉的此事儿定是无稽之谈,可适才却看着凤仪殿外红血淋漓,惨不忍睹,妾身们实在几乎没法接受,因此要主子娘娘给妾身们一个说法。”庆妃声响洪亮,话语咄咄逼人,似非要上官莞莞给她们一个交待。
庆妃话音一落,其它嫔御全都露出看戏的神情,等着上官莞莞出丑。
轩辕胤元瞧着脸前这帮人黯藏嘚瑟,幸灾乐祸的神色,眼光狭了狭,英气的眉目又狠狠的黜在了一块,薄唇也抿的发白。
母上生病时,她们个顶个就是这幅嘴脸……轩辕胤元宽袖下的手握成为拳头。
上官莞莞察觉到了轩辕胤元的不对劲,她淡然的瞥了他一眼,却发觉他额前的青筋已暴出,她柳眉微拧,随后明白了他忿怒什么。
“诸人小妹想知道本宫为何杖打太傅?”上官莞莞眼光冷凝起,可面上却仍然带着笑容,她慢慢起身,瞧着庆妃怀抱中的轩辕辰延,柔声道:“延儿,你把适才告诉母上的话,讲一遍给你母妃听”
轩辕辰延躲在庆妃的怀抱中,听闻上官莞莞那如天籁一般青翠美妙的声响时,抬眼冲她看去,可在看着上官莞莞那清冷的眼睛时,吓的一战,立马把太傅辱骂皇九子,还令皇九子不要再出。
兴许是轩辕辰延的话来的太忽然,诸嫔御全都楞住了,即使平日中历来谨慎收敛的婉妃也是没可以隐匿处面上的惊异跟心虚。
上官莞莞把诸人的神情全都收入目底,随后抬起下颚,淡微微的道:“庆妃姐姐如今知道本宫为何要惩治太傅了么?太傅失职在先,辱骂皇子在后,按照大兴律法,污蔑皇子跟圣上者,其罪当诛”
婉妃等人惊吓的失神,全都惊骇的朝庆妃看去。
庆妃也愣住了,她瞳孔深处沉了沉,立马又道:“孩儿们讲的岂能当真?再说,即使太傅大人当真犯下污蔑皇九子的罪行,主子娘娘教训几下便是了,何必用此酷刑?按照大兴律法,官吏犯上,因交于掖庭监审问才是。”
这一回,其它嫔御全都又开始嘚瑟起来,中宫滥用私刑,这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儿,倘若传到朝堂上,只怕会要越氏一族声望俱损。
上官莞莞听了这句话,却忽然笑起,她娇容如花,美的几近令人目眩。
好,非常好,她等的就是这一句。
“庆妃姐姐讲的对,本宫原本也仅是想教训教训太傅,却没料到这俩不知好赖的侍卫,居然敢私自疼下狠手,来人,把他们二人押下去,交给掖庭监处置”上官莞莞笑着讲道,可一字一句,全都要原本嘚瑟洋洋的嫔御们措手不及。
庆妃没料到上官莞莞竟这般狡诈,她才要张口阻止,继续刁难时,却给上官莞莞的另外一句话震的险些踉跄跌倒。
庆妃凤眼狭起,她没料到上官莞莞居然把对太傅下狠手的罪名推给俩执刑的侍卫,可,便凭她的片面之词就可以轻易推掉滥用私刑的罪名么?倘若没人撑腰下令,这俩狗奴才岂敢这样毒辣?
想脱罪,也未免想的太天真啦!
“主子娘娘……”庆妃有些嘚瑟的张口,却不想话还没讲完,便闻站在石阶之上的上官莞莞漫不经心的道:“庆妃姐姐的意思本宫明白,本宫也觉的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