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卫倾华望着卫灵桃有些不忍，终是没有再说出一句话。
卫灵桃却笑了，笑着笑着，她的眸色便深沉起来。
卫灵桃慢慢说道：“从前时翎的眸光透彻清凉，我看他的眸子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此刻开心与否。从前的时翎眸子里多简单啊，纵使世间多繁华他的眸子里却只装了我一人。只可惜时光最终逝去，在我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在我还未察觉的时候我便已经看不懂时翎了。他的眸光再也不透彻明亮，他的眸子里也不再是简单到只装下我一人了。他看了世间，也装了世间，偏偏装不下我了。我现在看他会不自觉的低下头去，因为我看不懂他，因为他眸里的复杂令我害怕了。所以，我很感谢他近日所做的事情，因为这些事情让我想清楚了很多人和事。我……不会再执着于过去，留恋过往了。”
卫灵桃说这番话时眸色沉静，面上也无任何波澜。她像是在说一个很遥远的故事，时光已经泛黄，故事也成过去，那么故事里的主人翁也不复存在了。
卫灵桃浅笑，这样，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