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公子,不知你对那个人了解多少?”慕容麒傲突然问道,骆冰皱眉,“什么意思?”
“你不是已经和他的子孙混在一起了吗?北帝流年,不是你的徒弟吗?”慕容麒傲风轻云淡的说道。
不料,骆冰一听到这个名字,突然站起身,眼中泛着杀意,看慕容麒傲就像一个死物一样,语气冰冷的可以冻死一个人,说道:“你怎么知道的流年的?”
骆冰这样慑人的表情令赫连蓉蓉有了很强的危机感,看向骆冰的眼神也多了一份戒备,好像只要骆冰感对慕容麒傲干什么的话,她就要动手似的,可是慕容麒傲却仍然镇定的坐着,完全沒有慌乱感,甚至还向赫连蓉蓉投去了一个放松的笑容,然后对骆冰说道:“很简单,因为我和流年也有些來往,所以也知道他有个用药很厉害的师傅。”
“那个白痴!”骆冰暗暗骂道,远在客栈里的流年突然打了个寒颤。
骆冰紧紧的盯着慕容麒傲,语言冰冷的说道:“你不要对他乱说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骆冰,你竟然和北帝的人有來往?就不怕被抓住?为何沒有跟我说起这件事?”苏墨不满的看着骆冰。
骆冰简单的回答道:“沒必要!那个家伙什么都不知道!”
“你难道想重蹈覆辙!你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专门來骗你这个傻子的?虽然那个人死了,可是他留下來的人又会是什么好人?”
“总之,这件事不用你操心!”骆冰不耐烦的说。
苏墨冷笑,“这么容易相信一个人,你会吃亏的!”
“管你什么事?”骆冰一句话顶回去。
苏墨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坐在凳子上,闷闷的将酒一饮而尽。
赫连蓉蓉开始沉默了,今天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让她有些缓不过神,沒想到一直与她生活的人竟然都是一些和她毫不相干的人,而她竟然还阴差阳错的有了东制皇族的血统,只是一看她的发色就知道了,她的血统早就不是纯血的了,在那些自恃过高的皇族眼中,她不过是个杂-种罢了。更可笑的是,她竟然也一直沒有注意过这个问題。
有些呆滞的看着慕容麒傲,这个人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可以通过苏墨的只言片语将阿史那的秘密全盘托出,这个人究竟还有多少东西是她不知道的啊!而她,真的可以站在这个人的身边吗?
一向自视甚高的赫连蓉蓉第一次有了这么无力的感觉,她只是一个毫无势力,连自己的家人是谁都不知道的人,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要求慕容麒傲对她另眼相看,将她放到对等的位置上來看待?
心中慢慢的泛起了苦涩,她真的什么都不是啊!甚至,连一直信任的呼尔查,赫连蓉蓉都有了浓浓的恐慌,这个人,真的只是因为她这个人,才拼死守护着她吗?
从慕容麒傲与苏墨刚才的对话中,赫连蓉蓉也听出了些什么东西,那个还得阿史那流走他乡的人,或者说,现在是什么组织,仍然在寻找着阿史那的人,为此,阿史那也不得不为了自保而将其血脉分散到各处,可是,仍然需要有人看护着,而呼尔查,会不会就是那个人呢?
一想到呼尔查对她的好也是掺杂着利益的,赫连蓉蓉就觉得苦涩,有种连世界都抛弃她了的悲戚感。
之后慕容麒傲说了些什么她已经不想在听,只要看苏墨与那个叫骆冰的人的表情,她就能明白,慕容麒傲已经掌控了一切,这个男人,真的是人吗?
听完慕容麒傲的分析后,苏墨也完全肯定,和这个人结盟不会有错,于是进入了此次的话題。
“那么,就让我來谈谈此次东制结盟的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