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音的到來,四周的树木很是应景的发出瑟瑟的声音,叶片也不自然的飘落下來,渲染出一丝恐怖的气氛。
慕容麒傲夹住一片即将落到自己肩头的落叶,淡淡的对隐藏在树林深处的人说道:“既然來了,就别在那装神弄鬼的!”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倏地跳落到慕容麒傲面前,将埋着的头缓缓的抬起,要是有人看的话,大概会这么点评,这是一个相当俊秀的少年郎啊,大致十七八岁的样子,面容比女人还要精致,却不显女气。
少年郎的大概真的等了许久吧,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掏掏耳朵,说道:“你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连你的王府都不让我进?”
“你的身份敏感,而且人又这么冒失,要是被人发现还不知道会弄出些什么幺蛾子,我可沒兴趣给你善后。”慕容麒傲也不留情,刻薄的反驳着。
少年撇撇嘴,似乎也承认了自己容易惹祸的体质,双手从后面抱着头,乖乖的跟在慕容麒傲的身后,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在阴森的树林里面走着。
“那么,你究竟有什么事要说啊?我可是趁着师傅外出才偷偷跑出來的!不能耽搁太久!”少年不满的嘟囔着。
慕容麒傲不甚在意,“正巧,我这次也是要问和你师父有关的事!”
“恩……?”正含着一片树叶的少年一愣,“你问他的事情干什么?”
“你的师父似乎和阿史那家族很有渊源啊,是旁系血亲吧!”
“嘘!!这种事怎么能随便说出來?要是师傅知道我把这件事泄露出來,一定会杀了我的!”流年一听慕容麒傲说旁系血亲立刻变得紧张兮兮的,神经质般的向四周看了看,一副后怕的模样,然后瞪着罪魁祸首。
见惯了少年平日不知天高地厚,此刻他却紧张敏感如一只小鹿般,不禁令慕容麒傲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给训的这么服服帖帖的。
“呵呵,想不到还有你也害怕的人啊!北帝平南王的小世子,北帝流年。”
流年一听,更是气鼓鼓的,气哼哼的朝慕容麒傲吼道:“喂,慕容,不要把这个也说出來啊!我早就和那个老家伙老死不相往來了!也早已不是什么世子!”
“是吗?可是我听说平南王可是召集了很多人手來找你啊!”慕容麒傲却不认同,眉宇上扬,戏谑的说道。
流年得意的笑了,带着一丝骄傲,就像一只张扬的公鸡,昂首挺胸,颇为得意的说:“哼,就凭那些小喽啰?我师父才不会放在眼里呢!只要我师父在,那些人就别想把我给抓回去!”
看流年那么自信的样子,张口闭口都是师父,慕容麒傲笑了,“我倒是很好奇,你突然从我这里离开,怎么突然有多出來了这么一个师傅?”
流年听后,眼睛就躲躲闪闪,吞吞吐吐的说:“也沒什么,一切都是巧合,哈哈……对,就是巧合啦!对了,你究竟想要知道师傅什么事啊?”
既然流年不愿多谈他与他那个师傅那段孽缘,慕容麒傲自然也不会自找沒趣,本來这也不是今日的重点。
“你那个师傅既然是阿史那的旁系,就应该知道阿史那的正统已经被灭了的事吧!”
流年眼睛闪烁着,其实他对他那个人便宜师傅了解的真的不多,只知道那个人的身份很神秘,要不是因为某件事,他可能至今都不知道原來那用药出神入化的阿史那家族竟然还有个旁系血亲。
但是这个事情只有他知道就好了,沒必要告诉慕容麒傲,打好了心中的小九九,流年才应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师傅的事情一般都不会主动说的。”而且他也沒有问过。
慕容麒傲微眯着眼,看着流年,“是吗?那你知道你是否为何突然打算來西耀皇城吗?”当接到探子的报告,北帝流年回來了,而且身边还多了个神秘的师傅,而且这个师傅还厉害得很,就是是他的侍卫也沒有讨得好,这才引起了他的注意,再加上一次会面上,流年口快说出了他那个师傅的來历,慕容麒傲就跟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怎么这么好巧不巧的,赫连蓉蓉一來了着西耀,阿史那的旁系也冒出了,这未免太巧合了点。
“啊?这个啊?师傅说他想看看西耀的风光……怎么了?”流年不明所以的看着慕容麒傲,而慕容麒傲又转移了话題,问道:“既然你师傅是阿史那家族的旁系,你又是你师傅的徒弟,那应该对药也了解不少吧!”
“诶……?”说到这个,就是流年的痛了,他整天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怎么整他那个拽得要命的师傅,只有那些识药理什么的东西,他也沒兴趣,而且师傅似乎也对此很忌讳,所以北帝流年着识别药的性质这类高深的东西还是个门外汉。
“对于阿史那家族的人來说,那么一种能瞬间置人于死地的药是不是很容易制作?就是那种,可散在空中的粉末状的剧毒。”慕容麒傲回想起赫连蓉蓉那晚杀死的侍从,那种药发作迅猛,可是那种剧毒,却被赫连蓉蓉玩于鼓掌之间,连如何控制那些毒药不要伤害到他的事情都能做到,实在不简单,要么就是赫连蓉蓉是个奇才,要么就是着对阿史那家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诶?还有人能做到那种地步么?”流年吃了一惊,原因无他,那日他被人追杀,他的师父出手相救,所使用的药和慕容麒傲描述的颇为相似。
“怎么?你的师父也会?”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