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外公,光南尚未感觉寒冷。”
此话一出,他陡然一惊,常人若不是修炼玄冰心诀之人,是难以抵抗这冰天动地的寒气,光南的话似乎很平静,且耐人寻味。
“老子受不了了,要出去,你自己看着办,或许玄冰龙凤有医治功效,你且想法子试一试。”欧阳诏,口喷白雾,嘴唇眼看着有些范紫,不断的揉搓着双臂,说完,便一跳一跳的跑出洞去,随后甩下一句话:“老夫在洞口望风。”
光南说完将目光移到素儿的脸上,眼看着她如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心里一阵疼痛,真怕她突然一个不留意,便睡过头了。
光南站在冰床前,俯身看着素儿,修长的玉颈下,一片sū_xiōng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竟不盈一握,身体纤瘦且凹凸有致。
“龙儿……”光南定期凝神,俱外公所言,玄冰龙凤或许有用,只是,不知这玄冰龙能否召唤出凤儿。
声音刚落,只听到一声辈吼,响彻整个玄冰窟,回音阵阵,似把人的心脏都要震出体外,随着一声辈吼,玄冰凤果然嘶鸣一声从素儿的掌心内直冲而上。
一龙一凤仿若十分欢悦,不知它们是因为又回家了而欢喜,还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整个首尾呼应,时而肢体缠绕,快缠成麻花了,渐渐的,龙凤似乎起了变化,周身散发出微弱的光环,那光环的颜色由浅变深,从一开始的透明体如冰晶一般的光华渐渐凝实后,出现了泛着鹅黄色的光晕。
龙凤一直首尾呼应围着彼此盘旋着,散发出来的黄色微光,渐渐浓郁,直至整个玄冰窟都金黄璀璨,身后,响起了一声微弱的咳嗽声,似乎有气无力。
光南∝身一看,重月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费力的想要做起来,光南回身再看素儿,素儿已然不像自己想象那般和重月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光南有些焦急,甚至忽略了还有一个小叶。
“重月,你醒了,能否解说一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素儿为什么没醒?你却醒了?”光南有些焦急,蹲下身来看着重月有些苍白的面容。
“水……”重月吃力的声音几乎如苍蝇一般微弱。
“好……”光南刚忙摸了摸腰间,哪知除了酒囊根本没水,索性一把拽下酒囊递给重月道:“只有酒,行不行?”
“酒?”
重月显然有些吃惊,他看了看光南,无力的闭上眼睛,仿若很累的样子,数息之后才又缓缓睁开眼睛道:“不用了。”
“扶我起来。”重月推开光南手里的酒囊,轻声说道。
光南将重月扶起来,蹒跚的走到玄冰床前,撩起袖管,反手搭在素儿的脉搏之上,随后又看了看素儿的瞳孔。
“你且让开,我来为素儿施诊。”重月吃力的说完话,从怀中掏出布囊,摊开放在玄冰床上,顿时几排大绪异粗细长短不同的银针发出明晃晃的锋芒。
重月左手撩着右手的袖管,速度极快的捏起一根针,便准备施针。
“酒拿来……”重月声音几乎颤抖,他实在顶不住这千年玄冰的寒冷之气,可是,眼下素儿危在旦夕,恐怕等玄冰龙凤的效应出现,那便耽误了时辰。
为了以防万一,尽自己所能,定要保全素儿万无一失的醒来。
重月结果酒囊,咕嘟嘟灌下了一大口,顿时胸口如熊熊烈火燃烧,让他本就虚弱的身子,晃了两晃。
“你没事吧?你是不是被铁天峰伤的很重?是什么功法伤的你?”光南似乎有些担心重月,他不得不承认,重月比自己更爱素儿,当日古月山庄门口的那次大战,他为了救素儿,不惜牺牲性命。
重月摆了摆手,不语。
眼看着重月速度如若闪电,只看到银针的幻影明晃晃的在他手里穿梭,布囊上的针迅速少了十几根,仿若在一眨眼时,银针依然各安其位,扎在了素儿身上。
正当重月捏着最后一根稍粗的银针,速度突然缓慢了起来,之间他捏针的右手有些颤抖。
“这最后一针,极为重要。”重月生怕一个不小亲手将心爱的女人送走,他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医术,而是太在乎面前的人。
“关元穴”重月小声嘀咕着,为了万无一失,还是将素儿的衣衫退去一些,露出关元穴。
“你想做什么?”光南着实不解,一把握住重月的手腕。
“要不你来施针,关元穴,肚脐下三分。”重月斜着眼睛看着光南:“还有,你不是说,只要我能挽救素儿,你便拱手相让吗?”
光南的手渐渐松弛下来,背过面去,唯恐这一观,便是亵渎了心中的女神一般。
“好了。”重月一声如负重任的声音带着叹息,当他转过面时,光南清楚的看到他面色十分苍白,几乎与那玄冰相差无几,甚至头发上都结满了冰霜。
光南毫不犹豫,还是一章拍在重月的肩头,瞬间,重月的发丝滴下雾水,还未落地便化作冰晶,噼里啪啦散落一地,数息之后,重月感觉不在寒冷,身体却疲惫不堪。
光南再一看素儿,衣衫完整,颗颗银针都在她身上晃动,就连那中脘穴上的银针,也穿过衣服,在空中微动。
就在这时,玄冰龙凤瞬间发生了变化,俩条本身几乎透明的晶体,已经随着鹅黄色的微光慢慢扩散,致使这一龙一凤也通体金黄,玄冰龙身上的颗颗鳞片,发出夺目的光辉,让人不能直视。
光南不由自主的反手搭在额头,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