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文睿和宋糖没有琦玉的联系方式,所以他们想了解情况,也找不到方法。
而在华灼将新宠一千块停在一家丧事用品店门口,黄彪的电话打进来了。
“干嘛,有事快说。”
在老板娘和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们的奇怪视线下,华灼很淡定的进去乱逛,找找适合安茶穿的衣服。
电话那边,黄彪抹了抹眼泪,抽搭搭道:“呜呜,华姐,向哥他,他…”
华灼冷漠脸:“哦,翘辫子了。”
“……”黄彪一肚子的喜悦心情瞬间被吹散,他嘴角抽了抽,小心看了眼在摸着脑袋,低头深思的向哥,难掩喜悦道:“什么翘辫子,向哥已经醒来了,而且精神状态可好了,刚刚还给了我一个白眼呢。”
华灼:“……”
她沉默了两秒,只能憋出两个字:“傻逼。”
她的身边为什么总会围绕一群沙雕?
“没什么事挂了,浪费话费钱。”华灼拒绝交谈,他们之间的对话已经严重污染她的智商。
沉浸在被打击的黄彪一秒回神,连忙喊道:“别别别,华姐先别挂电话。”
“快说,磨叽什么。”
黄彪用手掌挡着电话,余光看向还在定定看着前方,眼睛很少动的向哥,他走到窗户边下,小声道:“华姐,虽然向哥醒过来了,可是他很不对劲。”
“可能昏迷太久,饿傻了。”华灼随口一说,手上已经在翻看各式各样的衣纸,旁边还有纸绣花鞋。
安茶的年纪也不大,死前大概也只是二十左右,不过当鬼太久了身上总会有一股死气沉沉,所以她选了红彤彤牡丹花那几套,花花绿绿的看起来很鲜艳,让她也朝气一些。
“……饿不了,一直滴着营养水呢。”黄彪担心自己的思路会被拐弯撸没了,赶紧一口气道:“是这样的,自从向哥醒过来之后他一直定定看着前方,然后一脸深思,好像触发了什么开关,表情怪异。”
反正他就是不太理解,总觉得向哥有点诡异。
不太像以前和他一起开黑打游戏,无忧无虑又充满王炸之气的向哥了!
“瞎担心什么,他这是在思考人生。”华灼敷衍一句,匆匆挂电话了,“不多说,我有事情忙。”
话音一落,她已经掐断了电话。
向文睿会发生异样,她当然知道为什么。
无非就是因为安茶的鬼气在向文睿的身体里停留太久,而且还在他脑海里重复着她活着的画面,不小心触发了向文睿前世记忆的开关,恰好有一段比较狗血的爱情,可能现在正怀疑人生,三观碎裂当中。
选好了衣服,华灼顺便去挑了一些金银珠宝,还有一些首饰什么的,乱七八糟一大堆拿去结账。
在一堆老阿姨中间混着一个年轻小姑娘,怎么看都不太对劲。
老板娘一边低头算着钱,问了一句:“小姑娘,你就买这些?不买一些纸钱,香烛之类的吗。”
她以为是孩子被家长叫来买,不太懂,所以提醒一两句。
看看旁边的几个老阿姨手上,没有七八副蜡烛都不好意思离开。
华灼淡淡道:“不用,她说就喜欢这些。”
记在她名下的鬼,又不需要去地府报道。
老板娘:“……”
她出现幻听了?
老板娘抬起头,眨了眨眼,不确定问一句:“她…当面对你说的?”
怎么感觉风有点冷?
周围其他人心底倒吸一口气也是悄悄往后挪一步,看向华灼的眼神都有点畏惧。
他们买这些只是传统习俗,可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见过阿……
不过有些人倒是一脸深思,心想等下可以问问是去哪里的仙婆仙公看,结果灵不灵。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没人一起闲谈了,他们还是有点寂寞。
“嗯,她昨晚跟我说的。”华灼没觉得不对劲,耿直点了头。
没看见老板娘僵了僵的表情,她拿出手机瞅一眼,快要到十一点半了,嘁眉道:“可以快点吗,我赶时间。”
十二点,是挖墙角的好时机。
“可,可以。”老板娘咽了咽口水,手上算数的速度加快了许多,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窜上头顶,让她狠狠打了个颤。
与她同样动作的,还有其他被华灼给吓到的人。
这小姑娘,非一般人阿。
华灼拎好一个黑袋子绑在了车架上,正要离开的时候后边追来了一个老奶奶。
她面容慈祥,长了白发和皱纹,但是气色红润,手脚麻利,身上穿着中山装,手上提着一个小红袋子的香烛,一边挥手,嘴里喊到:“小姑娘,你等一下。”
拧着刹车键,华灼单脚踩地,回头看了一眼,疑惑道:“老奶奶,你有什么事?”
她刚刚没有碰到任何人吧。
难道现在碰瓷的方式都那么简单粗暴,无故赖上也可以?
在华灼思考要不要马上离开的时候,只见老奶奶站在她面前,眉目慈善,笑呵呵道:“你先不要走,我呀,有件事想问问你。”
小女娃娃可能不太清楚,不过她也只是想知道她的家长是去那个高人哪里问,刚刚听起来很灵验的样子。
她大儿子现在四十五岁了,有过三个未婚妻,已经订婚了,可每每要准备婚礼了,最后都是以被现在出轨为结局收场。
按理说她儿子样貌不差,事业有成,听说是个什么娱乐圈的大导演,而且为人专一,平常是板着脸严肃了些但是心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