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就花月白那个疯子,有时候打起人来就是乱打一通,万一伤到自己人那可就不划算了。
“呵呵呵。”落淑突然传出声音:“花月白,你当真我们怕你吗?”
一道流光落在那二十几个魔修身前,落淑嗤笑道:“在你动手之前,你先看看这是谁吧。”
说完之后,落淑就让开了一条道,两个修士架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从后面走出来,将那个人随意的扔到了地上。
那人隐约能看的出来是个女子,只是被头发遮住了脸,让人看不起她真正的面容。
花月白不知为何,看着那个虚弱的身躯躺在地上,心里会狠狠的一抽,握着飞雪的手也是微微一颤。
落淑用浣丝缠着那人的脖子,再用脚踹了一下,让这人露出了真正的面容。
云寒宫的弟子都是一惊:“宫主!!!”
“是宫主!”
花月白瞳孔一震,温言也是呼吸一紧:“漓裳!”
堂堂云寒宫宫主居然沦落至此,被一个妖女踩在脚下动弹不得,还毫无还击之力。
“哼,你们都怎么了?怎么不动手了?花月白,你不是很厉害吗?你现在倒是敢往前走一步试试!”落淑有持无恐的挑衅着。
玄玉震惊道:“漓裳宫主怎么会在你们手里!”
落淑邪魅的勾了一下嘴角,说道:“这可不能怪我们,是她自己送上门来让我们抓的,你们可不知道,她那天一人持剑就闯到了主殿前,杀了我们魔道弟子无数,当真是威风的很那。”
“呵,怎么的?你拿着漓裳就可以有持无恐了吗?”峳峳和信突然从后面出来,峳峳双手环胸,不屑道:“一个只敢在背地里做手脚的人,拿着人质就可以牛上天了呀,真是狗仗人势。”
落淑怒火心烧,可是却因为信在场,也不敢放肆,只是笑笑说道:“峳峳你别太过分。”
信一个眼神扫过来,两人都禁声了,看了眼峳峳说道:“你注意一下。”
峳峳了然的点点头,目光不由得挪到了漓裳脖子上的那几乎看不见的浣丝,这落淑也不笨嘛。
怕花月白突袭,就提前做了准备,这一下反倒是真要她出手了。
信说完之后就和温言对视,不着痕迹的摇摇头,便将目光转向了完全不敢动的花月白身上,说道:“花月白,上次见面我并未插手,这一次我可不能再袖手旁观。”
花月白咬咬牙,看着那个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的女子现在正无力的被别人踩在脚底下,他的心简直就要痛的流血。
这个人是他哪怕修了无情道也会爱上的女子,怎么可以受到这种屈辱!
温言看着这一幕正要说什么,可是他的内心深处却一紧,让他呼吸都停了一下,额头冒汗,直直的从空中坠落。
悠悠......
花月白伸手扶住了温言,见温言脸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心下也明白是什么原因,温言说道:“不必管我,先救漓裳。”
虽然这个画面比他预想的要来的晚,但是却也不算晚,可是现在却出现了种事,很明显,是冲着花月白来的,这个戚宴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是被关在了青丘吗?怎么会突然之间再次出现在了阴阳山?
江七寒和浮玉从花月白手中接过温言,浮玉疑惑的看着温言,问道:“尊上怎么会这样?”
想要给温言把脉,却被温言躲开,这一下当真是让浮玉万分想不通,这是什么意思?突然之间这么虚弱,还不让他看,难不成是早就知道会这样了?只是一直瞒着他们?
江七寒嘴角一勾,又抬头看向了漓裳,师父呀师父,这件事情还真的是越来越有趣,看来马上就要上演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了。
花月白飞到阵前,喊道:“信!你想要做什么!!”
信不说话,反倒峳峳蹲在漓裳身边戳了戳漓裳的脸,说道:“哟,说话声音这么大做什么?我家信大人的胆子可小了,你敢吓到信大人我就立刻在漓裳的脸上划一刀。”
看峳峳活跃,花儿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前面,峳峳看了眼花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却又闪过了然,故作疑惑道:“诶?这不是那个小花妖吗?怎么还没死?看来你们对我也是做足了准备,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呀。”
眼睛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惊讶道:“哎哟喂,温言尊上这是怎么了?当年封印我的时候不是挺彪悍的吗?前些年也是英姿勃发,破了我的梦魇之术,怎么的?这才几年不见呀,就成娇滴滴的小白脸了?”
玄玉手中的岩流都快被捏碎了,这头畜生的嘴还是这么欠抽呀!!!
想打人的可不止玄玉一人,身后那些弟子听见有人诋毁他们的尊上,个个都是咬牙切齿。
峳峳一见就立刻躲在了落淑的身后,拍拍胸脯,洋装胆小,道:“哎哟喂,你们可别这样看着人家,人家还是个小女子,你们看她。”指着身前的落淑,说道:“她年龄大,经验老道,有事找她。”
落淑也是对这个峳峳咬牙切齿,这话怎么听着不是好话?经验老道?年龄大?有事?
信和花月白对视着,信说道:“峳峳,切莫乱言,漓裳宫主可不是我们能动的,对吧,羽仙山尊主花月白大人?”
花月白看看漓裳脖子上的浣丝,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那个浣丝的威力他们都见过,只需要轻轻